江屿淡漠点头,“好的,麻烦您了。”
抬起手臂时,不小心牵扯到腰上的伤口,少年眉头拧了下,随即咬着牙一声不吭。
算了,没必要,忍忍就过去了。
江屿笑着摸摸他的头发。
尽管如此,沈亦琛从未听说过他谈恋爱的消息。
他比陆靳臣大七岁,抛开其他因素,四舍五入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陆靳臣烦躁地揉揉脸:“很明显吗?”
红发的少年如同充满力量感的南非美狮,嚣张肆意,零下几度的天气穿着一身美式皮夹克,大长腿随意跨在赛车上,既骚包又帅气。
“三天换次药,小心不要沾水,平常多注意一些。”医生叮嘱道。
他正想回答,江言比他率先开口,语气格外认真:“我会监督哥哥的!”
医生面色严肃,“还好只是皮外伤,要是伤到筋脉,可不就是包扎这么简单了。”
医生蹙眉说:“别不当回事,感染了就麻烦了。”
叛逆期那会儿不顾学校要求,硬是染了一头红发,脾气臭性子倔,拽的能上天,看谁都不顺眼。
张扬叛逆的蓝发翘起一撮,窗外的阳光修出男生高大的剪影,陆靳臣拖长声音道:“没甩脸色,我天生脸臭。”
医生也没为难他,就从他到现在都没见过负责任的家长出现,也能猜出他的家庭情况。
除了脸色有点不爽外,其他一切都好。
合同
反正死不了。
就这样还有不少oga或beta前赴后继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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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身上的气质超凡脱俗,高挑的身形光是站着,背影就足以令人心动。
同一时间,陆靳臣输完最后一支抑制剂,体内的各项信息素水平已经恢复正常。
一言不合就是干,可谓是打遍云城无敌手。
他甚至觉得包扎多此一举,但当着小崽的面肯定不能说出来。
身为陆氏集团年龄最小的太子,陆靳臣从小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把他宠上了天。
江屿对这些疼痛真的没什么感触,alpha向来能忍痛,手上的伤口对他来说无伤大雅。
医生笑着搓搓他的卷毛,“真棒!”
左耳耳垂戴着血红色的耳钉,连路灯折射出的影子都透着一股致命的骚气。
沈亦琛轻笑一声,垂眸将酒精棉球扔进垃圾桶,难得地打趣道;“怎么?被人甩了?”
沈亦琛拔掉针剂,有条不紊地处伤口,淡淡瞥他一眼:“谨遵医嘱,甩什么脸色?”
“嗯。”江屿老实挨训,“谢谢医生。”
沈亦琛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还真被他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