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扭捏地坐起来,有气无力地耷拉下脑袋,深深叹了一口气,肩膀连着脖颈酸胀。只觉得自己这端着茶杯的手都快僵了,聆风才找到那几句台词的感觉。
白简的嘴角抽了抽,终于体会到乔溯和聆风对戏的不易。他心疼自家alpha,又念在聆风帮过他们的忙,不好说得太绝情:“祝你成功。”
这就蹊跷了,难不成是容景的金主出手保人了?
所幸乔溯那头拿到的证据没什么波折。
诱导剂的检测报告原本昨天就该拿到,但迟迟没有回应。他厚着脸皮去托熟人,结果被告知检测工作已移交给别人,他没有权限过问。
白简感叹,演戏果然是一门技术活,或者说,需要天赋。
综艺尚未播出,一场无妄之灾就此展开。但在没有具体证据的情况下,这种未经证实的猜测,只能算是谣言。
这一早上的拍摄让白简如遭煎熬。中场休息时,终于回到妆造室的他,整个人像没骨头似地栽到了沙发上。
上次乔溯警告容景后,容景果然让人去查他们手中的证据。幸亏乔溯和樊筝提前做了些手脚,才没有让他查出什么。
他没继续说下去,点到为止地提了句。
张叶劝樊筝别太焦虑:“容景针对乔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总爱整点幺蛾子。那些小道消息无凭无据,你们花点钱,把风向带一带……再说了,你那不是有什么证据吗?搞他呗。”
对于这种又蠢又坏的人,樊筝真不敢放松警惕。和张叶聊了几句后,他直接驱车前往研究所,还是得亲自去问清楚才能放心。
不过幸好,白简的台词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背景板。否则,他也没信心比聆风演得更好些。
聆风默然,心知理亏,转头对白简认真道:“简哥,我下午争取一遍就过,不让你太辛苦。”
妆造室里的冷气充足,白简依然觉得热。古装戏服里三层外三层,脑袋上还闷着一顶假发,弄得他心烦意乱。
樊筝也恼这事儿。
乔溯则一语戳心:“痴人做梦。”
而片场内,这场戏在聆风跪到第五遍时,终于过了。
因此,容景才敢第二次使用诱导剂。
丝一致认为是乔溯。
乔溯冷冰冰道:“有进步,我还以为要拍二十遍。”
但正常来说,检测报告最迟一周内必出,樊筝决定再等两天。实在不行,就按白简说的,直接动用白斯的关系去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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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还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
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在医院做检查时,保留了一份腺体中抽取的残留诱导剂。如果研究所那份无故遗失,这份就是备用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