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两个只认识了几天的人就这样成为了一对小伙伴。

学生，学校却对那些转学生的出身严格保密，不允许同学间过多打听，说是出于一些融合共享的发展理念，呼吁公民要温和接纳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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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自由活动吧，待会儿要是分数很差的话我下次还要再考哦。”

他们走进了其中一间实验室。这实验室很大，操控台在外边，挨着操控台的是一扇玻璃墙，能看到里面容积狭长的里间，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纯白色，四排胶囊一样的圆舱铺满两边。

温洵却是对这些事不多关注，很是随和，吃午饭时还给他分享他的肉，看上去颇为苦恼，说他哥不让他吃那么多。应绵这才知道他上几次为什么这么谨慎对待自己的饭盒，但应绵这段时间没在班级附近见过他口中所说的哥哥。

“谢谢你。”

狩杀课的老师在操控台旁边站着，在电脑上看着上一节课同学的分数，看到又乌泱泱地涌来一堆人，心里疲惫。她在操控台点了几下，把在里面清扫的机器人给回收到墙面，又用权限把玻璃门给打开了，“大家来了，点完名开始考试吧。”

上了好几天的理论课，周五终于要上实操课了，主科之一的模拟实境狩杀课，一个上午都是这课，要上五个小时。

大家自然觉得乏味，并不多打听。但应绵这人好像也不用多打听，一看就是某个区的贫民窟出来的，这特征就像温洵的分化残疾一样明显。他吃了几天的丑饭团就是一项罪证，寄宿家庭是多么苛待他，也只能是因为他本身就穷困潦倒，没吃过好的，才能忍耐下来。

排着队上了几层楼梯，层层叠叠的扶梯让人看得眼花，还以为是镜子反射的效果，实则这楼足足有三十多层。

温洵很有点做伙伴的义气，认认真真地跟他讲着考试事项，“你可以自由选择一个模拟舱，连上精神网听好广播提示就好了，不要紧张。”

温洵本来也不见了，但很快又折返回来，把他给捎上，“你跟我一起吧，我来带你考试，早就猜到今天要考试了。”

“对了，你进模拟舱之后可以选一个陪训员，有人声比较不那么容易紧张。”

应绵跟着温洵一起往实验大楼走，那栋楼比他们这几日待的教学楼要庞大很多，外表像个铂金四方体，只有整面色泽浓郁的灰白色金属墙，没有窗户。

周围哀声四起。

“当然是考试啊”，狩杀课的老师语气斯文，但表情可阴恻恻的，“我们已经好久没考试了。”

“不客气！”

看着身边的同学都走了进去，应绵呆呆地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书里没讲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