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
进到屋里才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东西,一个一格格用来放香烟的箱子,像在拳场那样的箱子,只不过拳场的人会更多喝汽水和酒,香烟一般是在那些地下酒吧流动兜售。里面的盒子已经售空了一半
这也能解释应绵身上为什么会沾染上那么多不相同的气息了。
应绵看上去热情不高,坐回了沙发上,沙发上有一张皱巴巴的毯子,看样子刚才是在那里睡的。
“你刚从酒吧回来吗?”温澈森问他。
应绵屈着双腿,短裤一下被扯得更短,他把脸放在膝盖上,还没多清醒,只点了点头。
这副样子分明不对劲,温澈森只两三步就走到他面前,先帮他顺了顺乱糟糟的头顶,然后垂眸凝视片刻,看到他眼皮和后颈都有些汗气,睫毛纤软,温澈森手掌扶住他半边脸。
确实有点烫。
应绵大多数时候都不会给人脆弱的感觉,因为他不怎么向人求助,但各方面看上去都是个再确实不过的oga,所以只是稍稍软化都让人看着心里有不同的滋味。
此时应绵动静很轻,脸被一只手托着,不觉冒犯,还将重心偏倚了些,像是又要睡过去了。
温澈森觉得好笑,手没放下,只是也坐到了沙发上,让人靠在了他肩膀上才松开手。房子里很安静,虽然注意到门口地垫上只有一双鞋,但还是多问了一句,“阿姨在家吗?”
“她去跟蔺柯姐姐吃饭了。”应绵回答。
温澈森放下心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应绵的妈妈,至少现在还不能,这是一种复杂的感觉。毕竟这么多事过后,只有一个事实最明朗,就是再怎么看着应绵,也知道他是只属于他妈妈的。相比分开前两人只认识了一年多,确实没有可比性,但温澈森能感觉应绵那从没动摇的守口如瓶,有些伤人。
但此时人倚靠在他肩膀上,状态却很放松,温澈森用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和前额的碎发,应绵都没有反应。
“你来找我干什么呢?”过了许久,应绵才问。
“我前几天查了移民局的记录,你们的追踪禁令解除了。我来带你出去。”
“好。”
“你身上味道太冲了。”温澈森轻声跟他说,看这出汗的程度不适合冲澡,“去换套衣服吧,换张抑制贴吧。”
应绵又嗯了一声。
但过了整整十分钟,应绵都没挪动但凡一下。温澈森看他一点行动力都没有的样子,严厉了一点,“要我帮你换吗?我看你都不想动。”
应绵在他肩膀上磕了一下,起床气浓重,抬眼撩了他一眼,“你不来我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
“是吗?”温澈森笑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