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也没说话,这会儿无比生疏。
应绵都好久没见方修塘了,这次见还真像变了个人,竟然穿着全黑色的制服,还套了一件防弹背心,站姿也不再散漫,一下子气质突变。
管理局,一级警司。
五年都没出过外面,就算是迟迟未能适应也能理解,这样说确实苛刻了点,但他忍不住那辛辣挑剔的话语。
背上的重量一下子没了,应绵有些懵逼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你。”
这样的牌子怎么会挂在方修塘身上,简直是匪夷所思。
方向
那人影直直看着二楼房间窗口,那是温洵的房间,此时紧锁着,灯也熄灭,拒绝的意味很强,铜墙铁壁般。
他叹了口气。
应绵赶紧跑过去想抓住他,一下子就被揪住了领子,方修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方修塘的新姓名牌。
公寓前的灯开着,到达那里时两个都脚步一顿,一齐看到灯下有一个人影。
这么一说话才发觉人还是那个人,方修塘最有辨识度的就是他那不着调的语气,让人时时觉得恼火却又出不来气。
就该骂,他这次的失踪是最漫长的一次了,还生死不明,尽管现在是体体面面回来了。应绵还想再问什么,余光却扫到了什么,一时间怔愣了原地。
而方修塘就站在楼下,直勾勾的,像一尊望夫石。
,彼此都不用再揭开。
应绵不知道今晚的温澈森是怎么了,在见了裴琛之后更变得不近人情。
“你回去找过布狄叔叔了吗?”应绵问他。
“别看了,先开门进去好吗,我在这里站了两个多小时了。”方修塘不在意地用手背往那块地方地掸了掸。
方修塘摸了摸脸,“找过了,被骂了一顿。”
应绵大包小包带着自己的行李下了车,停车场离公寓门口有一段距离,温澈森将他背上的书包单手提起来揽了过去。
“绵绵?”
“又不是没来我家串过门,你怎么跟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温澈森看出他的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往何处。
方修塘低头扫了他几眼,笑了一下,“你真是一点没变呢。”
“你这些年都去哪了?”应绵恶狠狠地盯着他。
五年的说起来跨度不长,但是从成年不久的十七岁到现在的二十多岁,那就不一样了,怎么也得变成像大人一样。温澈森对他的要求却是模糊的,要他像十七岁时那样直爽,以都是朋友的身份说光临就光临,也要他在分开五年后还要冷静一些,接受那些猛烈的陌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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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吧。”
车开进了露天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