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得罪了谁,眼前一片迷茫。
8点,铃声响起。
“怎么样,想好了吗。”
还是那个变声器的怪声,听不出男女,景莆安抓狂的质问:“你是谁!你们到底是谁!你要抓我儿子做什么!”
“呵呵,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要给我答案就好。”
“选哪个!”
“只有最后一分钟的时间,不然两个儿子都归我了哦。”
电话那头的俏皮和景莆安的目眦欲裂,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奋力砸了烟灰缸:“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在犯法知不知道!”
“哟,景董,你一个资本家给我提法律?那要不要我把你逼死对家的消息递给警察局?”
暴躁的景莆安瞬间起了一身冷汗,混乱的思绪也平静下来。
“最后十秒。”
噩梦般的倒数开始启动,景莆安死死的捏紧拳头。
“十”
“九”
“八”
……
“三,二,一!”
“我选……景沐承!”
啪嗒,电话挂断。
办公室里的老时钟滴答滴答作响,景莆安望着桌上的手机一动不动。
内心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是对的,言之身体不好,本来也没几年了,沐承还小,还有大好青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健康的人去死。
言之,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也许……
也许已经凶多吉少,就算救回来,可能也留不住,他会解自己的,对吧?
言之,会解的。
一滴鳄鱼的眼泪顺着那张苍老的脸孔流下,景莆安捂住闷痛的胸口,给自己找着可笑的借口。
——
暗室,顾行挂断电话无声嘲讽,人呐,还是自私的,就是表演的爱子心切,让他有点恶心。
“开门吧,把这位景家大少送回去吧。”
顾行双手插兜看着地牢里已经面目全非的景沐承。
两位保镖进去把昏迷的人拖出来,放在他面前。
顾行像看稀罕玩意儿似的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你挺有福啊小子,能得白先生亲手怜爱。”
人畜无害的笑脸,脚却用力的碾压景沐承的脚腕,直到变形。
“啊啊啊啊啊啊!”深度昏迷的人被硬生生的痛醒了。
保镖都隐隐感觉到了不适,不愧是最强辅助,够狠。
“行了,送回去吧。”
两位保镖不顾地上人的死活,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地牢里的沈少肿着半张脸,哆哆嗦嗦的抱住自己,一点声响不敢发出。
顾行挨个欣赏了一下这群小废物,看到他们害怕的模样,高兴的哼着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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