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上官聿无奈打断。

“有吃的吗，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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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然被从里面打开，然后就被上官聿发现了自己鬼鬼祟祟偷听的事实。

上官聿的表情一片空白，他们两人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凝固了。

“聿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一早上都没起来，实在担心，就想说过来看看你。但是我又害怕你在睡觉，担心吵到你，所以我才在门口……”

上官聿被看的有些尴尬：“真的没事，我的腿……是没有知觉的。”

可坏就坏在左舟重心太高，这一抓只勉强稳住了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还是顺着惯性向前倒去。

“没有用的，我是脊髓损伤，是不可逆的。”

就算是王昊，对他伤势的了解也只是因为他住院治疗期间的探视，而并非出自上官聿的主动分享。

上官聿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被左舟那只大掌触碰到的地方也火辣辣的，那从左舟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仿佛能将他的一双废腿点燃。

“好了，不说这个了。”上官聿有些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左舟蹲下来，把手轻轻搭在上官聿的膝盖上，然后仰起头看着他问：“如果每天都坚持按摩跟锻炼的话，能好一些吗？”

“哦，对对。”左舟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从上官聿身上站起来。

左舟抿着唇，垂眸看着受伤且充满抗拒的上官聿，心里难受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左舟默默地想着，心里顿时泛起一阵密密的痛。

……

“聿哥，你还好吗？我有没有把你弄疼？你的腿有事吗？”

这是上官聿第一次跟左舟说起自己的腿伤，也是他出事之后第一次跟另外一个人主动说起。

“你先起来。”

好在左舟身手敏捷，在依靠门的外力突然消失、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的瞬间，他就伸出手抓住了门框。

左舟此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有的聿哥，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和菠菜汤，都还热着呢。”

！！！

但他又不敢表现的太多，生怕自己澎湃的情绪会吓到上官聿，便只好深吸数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秒，左舟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坐到了上官聿的腿上。

他的那双久已没有了知觉的小腿，此刻居然感到了隐隐发烫。

“对不起！”左舟立刻诚恳地道歉。

上官聿操纵着轮椅朝后移动了一点，避开了左舟放在自己膝头的手。

没知觉吗……

左舟没有说话，但看着上官聿的神情里明显还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