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聿哥！”左舟高兴地把电脑送到了上官聿的手里，然后在上官聿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偷笑。

“？”上官聿没想到左舟居然会突然说这个，一时有些意外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地说。

“正好可以回当年你支教过的小学看一看，董校长也还在，你还记得他吗？”

“以后我都不接了，聿哥你别生气了。”

“你要回家了吗？票好买吗？什么时候走，我给你备点年货。”

“怎么样？想不想回九茹乡故地重游一下子？”左舟循循善诱地说。

“嗯，我们那有文化的人不多，董校长要是不做了还真没几个人能接替他。”左舟笑着回答。

“不过如果你不想见到过去认识的人，那就只住我家，家里就我和我奶奶，特别清静。”

他如今孑然一身，国内没有亲人，要好的朋友也只有一个王昊、和左舟，所以过年对他来说和普通的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感觉好像全是因为自己才导致了今天这一局面发生的上官聿：“……好吧。”

上官聿正坐在餐桌边削苹果，左舟看到了连忙去洗手间洗手，然后跑回餐厅接过苹果，一边继续削皮、一边说：“聿哥，马上过年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在家吧。”上官聿故作轻松地说。

如果非要说区别的话，那大概就是在这个举家团聚的节日里，一个人独处的孤单会比平时更加明显一点点吧。

左舟所说的董校长就是当年上官聿去九茹乡小学支教时的校长，当年的他是个30多岁的中年汉子，9年过去了，他应该也有快50岁了吧。

上官聿一愣，随即才意识到还真是再过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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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不及当初就不应该接这么多，你也说这些作业是要记入期末成绩的，如果他们有不会的可以来问你，但你直接上手改、总归不太好啊。”

“对，聿哥说的都对，但是这些都是之前接的，没法推了。而且我那段时间被从家里赶走、吃饭都没钱，也确实是急缺钱才会想到接这个的。”左舟越说，声音越可怜，仿佛回忆起了自己那段连饭都吃不上的悲惨往事。

左舟削好了苹果，很细心地切成小块，然后把堆满苹果块的瓷碗推到了上官聿的面前，笑着说：“那正好，既然聿哥你过年没有特别的计划，那不如就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吧！”

期末季在左舟的忙忙碌碌中终于结束了，最后一门考试是在一个周四的下午，他考完试早早回了家，到家的时候也才5点多点。

“董校长还在当校长吗？”上官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