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咧着嘴，指了指对座。灰塔只得满脸紧张的坐下。

胡狼表情算不得好，但有种‘有个这样的说法也可以’的感觉。

看名单的头也不抬：“是波奇伊利亚·斯温金·瓦西里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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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耶夫，37岁，一级谋杀、虐童、抢劫与非法监禁。处理建议：转交乌托邦当局本部三级法庭车厢。’

他问：“亲爱的兄弟，这死的是谁？这死的又是谁？他的脸都被剥下来了。”

空气一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名单上用着黑色的字体写着一些人名与记录：

“来喝杯蘑菇茶吧，我请客。”

整个咖啡室中，人声消失。荣恩、威尔吉、沙德，甚至连鲁特们都竖起耳朵来。

“这……”灰塔熊耳朵都要冒汗了，“……我，我想应该是又出了几个模仿犯的原因，您也知道，真正的夺心魔……”

他卡了下壳，舔了舔嘴角：“……真正的夺心魔现在应该处于失控的状态，随机选取目标，或进入疯狂针对一个目标的事情都很常见。譬如数年前我们处理过的一个开膛手怪谈，它就连续把目标放在了女人身上。”

而记录旁边则用着红色的、血淋淋的颜色写着：

“真恶心，死得好……”发问的特调局猎手直截了当的说。

“最近夺心魔拷贝案再次夺走了报刊记者们的‘心’，已经连续三日头条了。我记得你在特调局来之前，你与被叫做咒刃的获得过特殊贡献奖的民间人士针对夺心魔进行了调查，不知是否可以把讯息贡献出来些许，好帮我理清头绪。”

“又一个！”

他咳了一声：“要佩服，也得等下班后，一起去酒吧车厢喝一杯的时候再聊。”

‘犯人被害，心脏被挖出’

“是谁，我三天前刚调过来的，这人犯了什么事儿？”

“是啊。”

“它被叫做‘食婴者’斯温金。”

列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一张名单飘落。

‘……’

穿着特调局那黑色尉官服的两名猎手，一人手里拿着名单，看着临时牢房中的一个被‘开胸取心’的尸体，另一人则端详着那被开胸的胸口，像是看着艺术品一般。

……

“兄弟你可不能这样说，涨了夺心魔的气焰，当局怪罪下来了谁也不好受，再说，作为源力使者必须要知耻，佩服敌人算什么劲？”

另外一人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责怪：

‘洛昂·佩德里宾斯基，二级谋杀六起、破坏列车罪。处理建议：再次转交精神病诊所车厢。’

坐下去后，胡狼才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