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陶栀子对待耳朵竟然是半张着口的,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带着些许的轻咬。
天空的雨水没有减少,但是体感上仿佛风雨没有那么急切。
她凑在江述月身边浅着气息问道:“大半夜你怎么不睡觉出来了?”
她没有任何惭愧地低声说:“你还挺可口的
偶尔的风吹会让她下意识离他后背更近, 去攫取更多温暖,这让她总觉得自己贪婪不堪。
“都哭成那样,还能有体力原路返回吗?”江述月声音沉稳。
“你在干什么?”江述月身体有些僵硬, 连声音都出现了一些一样。
陶栀子闻言,意识到什么似的,胡乱将脸上的泪水一抹,张开双臂乖乖趴在他背上。
坠地 众生平等
想到小狗和小蝴蝶的意象,就觉得那画面十分可爱,她不有得在雨声中笑出声来。
她的双唇擦过他脖颈处的皮肤, 那种顺滑细腻还带着一些温度的感觉似乎格外可口。
她淋了雨,跟没事人似的,没有任何煽情, 没有强调苦难,当她成为落汤小狗的那一刻,只要被人捡回家,她便开心得如同没有流浪过一样。
雨没有减弱的趋势,但是这节骨眼上打伞已经失去了意义,两人衣服上的水已经往下滴了。
很难分辨这到底是进食的动作, 还是亲吻。
是啊, 她一直都是那个贪婪的孩子, 一个无法掌控口腹之欲,一口吃掉棉花糖的孩子,不愿意冒任何风险,不指望长远未来的孩子。
自己能走。”她抑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冲动,不忍心看他冒着雨前来,还要背自己。
她将江述月当做一只偶然停留在自己指尖的蝴蝶,她不敢声张,不急于向任何人炫耀, 就只希望蝴蝶能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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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进食和亲吻才承载的渴望并没有极致的不同。
思考间,她将头更深地埋进了江述月脖颈, 仿佛想闻一闻这颗淋过雨的棉花糖是什么味道。
最后,她的唇顺着脖颈线条往上, 从他的侧脸处寻到了耳朵,然后半张着口轻轻贴了上去。
陶栀子从未想象过有朝一日江述月也会将自己弄得满手泥泞, 她完全无法将他与世俗联系起来。
江述月感受到耳朵处的柔润气息, 脚步微微一滞,像是不习惯她的新招数, 以往她都是亲脸颊和脖子。
她就是那只记吃不记打的落汤小狗,而江述月,成了停留在她鼻尖的小蝴蝶。
。”
一场分明绝望的暴风雨,竟瞬间失去了威力,退化成了背景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