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许小姐。”

许檀完全背过刘姨，压低声音，作警告状，“那就把握好分寸。”

江述月反复确认了她的面容, 跟没事人似的，但是想到她偶尔有些别扭的性格, 眼中还是露出了忧虑之色。

远远听到楼下花厅的门锁电流声, 她立刻穿上拖鞋去门口等着, 听着台阶上的脚步声，在江述月准备按响门铃的时候，霍然开门，给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

陶栀子知道每一句话都不可能被实现，但是她仍然要表达感谢。

他这句话似乎没有说完, 但是也没有说完的意思，这个两个字的名字在他的口中彼时却成了婉转关怀的载体。

许檀立刻恢复了笑容，转身肃着眼色看向刘姨：“刘姨，这是怎么回事？”

许檀很友好地说出了这番话，声音和语气都没有任何

陶栀子诚实地点点头。

陶栀子弯了弯眼角，疑惑地问道：“怎么还提前回来了。”

许檀脸色微变，像是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拒绝弄得不知如何反应。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自己什么立场？”许檀彻底寒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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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且比你有立场。”

许檀正欲发作，刘姨及时开口打断：“许小姐。”

“你说什么？”

这件事如同一个不能再小的插曲, 她回去之后按时服药，顺便倒了杯温开水去落地窗前, 一边在腿上翻着一本二战小说，一边缓慢地喝水。

这时，许檀才话锋一转，之前的客套是为了让人放松戒备的，看向陶栀子，有些警惕地问道：“你已经认识述月了？”

这是她常有的把戏。

“听说许檀来了。”

刘姨很是得体地解释道：“陶小姐，不是外人。”

说出不字的瞬间，天气都变得明媚了，天地充满着畅快的空气。

那天许檀离开公馆的时候神情有些僵硬, 陶栀子远远看了她背影一眼，哼着小曲把花浇好，走出小木屋锁好门。

江述月在她面前站定，刚从户外回来, 身上带着几分清寒, 只觉迎面便是一缕来自外界的空气。

ptsd 那你可以看到我的心脏了。……

问题，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我说不，我不会和他把握分寸的。”陶栀子笑着看她。

陶栀子连陈友维都不怕的时候，更不怕这些魑魅魍魉。

以找我。”

许檀分明是一个陌生人，却好像是七号公馆的主人一般。

陶栀子笑容不减，像是满不在乎这句话，用正常的音量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