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赵金奴走去,“本想着请父王看戏,没想到”赵金奴忙跪下,“还是父王让我们涨了见识!女儿敬佩万分!”
赵桓领旨拜别圣驾,押着已如行尸般的越王向外走。金奴对哥哥赵桓说,“大哥,别忘了将王叔府上清理的“干净些”,莫让“任何人”打扰了王叔修养!”赵桓点点头。
“好!”皇帝轻轻拍着瑚儿的头,柔声应允“瑚儿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放心,雪儿的丧礼一定妥当!”
满盘皆输!越王刚好跪在丢弃的紫玉蝴蝶前,他怔怔的捧起这玉佩,闭上眼,神情满是懊悔与不甘,随即用玉佩狠狠砸着自己的额头,紫玉乃奇石是何等坚固!只一下,越王便头破血流,他没有停下,而是想要以此终结苦痛,却被皇帝一脚踢倒,“罢了!朕也不想再看到兄弟死在眼前了!来人,传朕旨意:越王多年来一心为国、殚精竭虑,致使身心俱损、神智失常,酌安于府内静养,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扰其清幽!此事由皇长子办吧!”
“已经不错了!”皇帝轻轻扶起女儿,面色早已恢复了平静,“可惜你不是皇子!”据说这不是皇帝第一次这么说,却是我第一次听到,说这话时,皇上带着微微笑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院落里也一样!只有月光照在地上。。。。。。
衣。”皇帝走进一步,“其实子女多也有子女多的烦恼,偲弟善政,朕怎忍心让你因为儿女牵绊而荒废理想!所以,一直命名医关照着你和你的妻妾!不过。。。。。。。。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差点漏下了碧清的女儿”,皇帝又接近越王一步,“好在偲弟够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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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们没有大错,日后好好保护公主吧!”皇帝临走前赦免了冷岩冷语,兄妹二人跪在瑚儿面前,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和天如意都是越王的眼线,越王也正是勾结东瀛、雇佣雷洛行刺的幕后元凶。一个勤政爱民、野心勃勃尽管算进却一无所有的王,芊寻的生父,因皇帝几句虚假的关心,竟然让将自己唯一的女儿置之死地!彻头彻尾的输家!
“赵吉,我和你拼了!”越王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两人间距不足一臂,一下子,他便抓住了皇帝的肩膀,本以为困兽之勇会很可怕,而且他又比皇帝年轻些,所以正当众人要冲过去护驾之时,皇帝却轻轻抖了抖肩,脱离了越王的擒拿,随即反手将越王扭倒推到了一边,“你也说朕万般皆能,别忘了,这擒拿手还是朕教你的!”
金奴搀扶着皇帝向屋里走来,“父皇,芊寻姐已经去了!”皇帝一行人刚至门口,瑚儿便冲了出去,一把抱住皇帝,哭着说“她救过我的命,父皇可不可以让她享公主的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