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情感呢？

“瑚儿，你先去冷语那里，我和完颜晴好好说说”我一边说着，一边为她穿好棉大衣，“我们在上京有很多事还需要她帮助！”

同谋

“不准动”我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便停止了反抗。

“完颜晴……”我自知瞒不下去了，开口解释。而她的手已经摸上我的脸，她闭上眼睛摸着我五官轮廓。

“你骗了我两次，也救了我两次，怎么看都是我更划算啊！”她坐下来倒了杯水喝着，“不过，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好？曹谦月、倪飞、苑平安还是……？”

“我的名字真的是倪飞！”我看她似乎没有负面情绪，松了口气，如果真如她所说所想，我只是没有承认自己是她认识的人，还有找人假装招魂，也为了她了解心结，希望她有随心活下去的信心。而且我真的也算救过她的命，应该没什么太生气吧！

“为什么？什么都不一样！？”她呢喃着似乎在自问自答，手滑向我的喉咙，摸着那道伤疤，“你的声音变了！”我看到她眼睛红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拉起我的右手“我记得这里有贯穿手心的疤！你到底……”

我点点头说道“放心！也算互相帮助，不会闹僵的！”瑚儿知道我曾经在西夏救过完颜晴，加之我们最近聊过，完颜晴算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所以她倒也不是特别害怕。

“这么晚了！你不去陪你的宝贝瑚儿，跑来这里做什么？”完颜晴将毛巾放好，转过身来问我。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想着，这是我应该道歉的。

“你叫我什么？”完颜晴不可置信的问着……

“进来吧！”好平静的声音。

“好！倪飞，我从来不怕人骗我，我见惯了人为了自保或者利益而骗人，能不能化解被骗的危机，是我自己的本事！”她放下杯子，叹了口气，“但我不希望你再骗我！你……”

我推门而入，她正在洗脸，换好了睡衣准备休息了，刚刚的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眼睛微微张大，随即移开了与我相对的视线，又看看我身后的瑚儿。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我将瑚儿送进冷语的房间，分开时她嘱咐我道，“也不必强求，实在不行，我们先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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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情急之下居然叫了她的汉名，那时只有西夏时倪飞才知道的名字。女真没有人这么叫过她！连假装招魂那日都没有这么叫……

我看着她出了门，百林和乌里忙跟了过去。

“是我！”我轻轻的说着“我吃了九转殊途，它让我身上的伤都不见了。咽喉是那之后受得伤，我确实变了很多，变得不再是你认识倪飞了！”

我深呼吸一下，敲敲完颜晴的房门，里面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