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瑧言站在原地没动，一本正?经地又问了一遍：“那什么是什么？”

卓微：“……”

虚惊一场之后，左弈吁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宪哥, 好不容易能?回教室上晚自?习，我不想再出去。”

他愣在原地, 赵瑧言什?么时候学会呛人了。

“……”

隔了一个?过?道?，卓微问他们：“你们去哪儿了？”

“两个男人？”

到了座位一看, 原来是1班的班主任从他们教室前经过?。

左弈别过头?，含糊道：“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他的手还搭在赵瑧言肩上，从后背划过去，改成搂着赵瑧言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悄悄说：“明?晞那一堆画稿里，最下面那一沓全是画这些的，我高一就看过了，就比你知道得多一点。”

其实左弈也不懂，但是他觉得谈恋爱，男的女的无所?谓，自己喜欢就行。

明?晞开始装傻，捂着耳朵：“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你跟赵瑧言也那什么？”

办公?室里传出拉开凳子的声音，左弈飞快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有人影晃动, 赶紧拉着赵瑧言进了教室。

“那什么是什么？”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绕开两个人，溜进教室。

路灯 他的眼睛透亮，像一池清水映月。……

左弈觉得好笑：“你看我跟谁都那什么。”

左弈卡着赵瑧言的脖子推到墙边，低声警告：“都不可以！”

像一座沉寂百年的梵钟, 终于有人登上钟楼，推动钟椎，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发出绵长的声响。

左弈放开赵瑧言，往旁边挪了一步, 和赵瑧言拉开了距离，说?：“这件事你别说?出去。”

“进教室啊。”左弈象征性?推了一把赵瑧言。

他一贯这样，有什么问题一定会刨根问底。

见赵瑧言没任何反应，他说：“都说你别问，涉及知识盲区了吧。”

“就是两个男人谈恋爱。”

走?廊上寂静无垠，穿堂风过?, 把头发吹得飞扬, 秋分已至，夏夜里湿黏的感?觉已经被秋风吹散。

赵瑧言转头说?：“你别管。”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赵瑧言解释，赵瑧言应该不懂这些吧。

赵瑧言问：“是韩洋的事，还是你看过?明晞那?些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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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瑧言突然眯起?眼睛问：“你很了解？”

就比你知道?得多一点。

左弈也想不到，他身后还站了一个人，条件反射回头?，不悦道：“你走?路总是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