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瑧言：“……”

宋蕊边摇头边给左弈鼓掌：“坑宪哥，还得是你。”

赵瑧言有一瞬间不知所措，他把双唇圈进牙齿间用力咬着。

左弈盯着他：“你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

“有。”左弈说，“我没?考好，要?回家?刷题。”

“班长。”左弈先他一步开口，“都这个时候了，不让宪哥请就说不过去了。”

“噗嗤——”赵瑧言终是没?忍住，别过头拿试卷挡住脸。

赵瑧言迟疑了一下：“你有事？”

“你想吃什么，晚自习之后去吧。”

赵瑧言无奈地放下笔。

左弈一下课就被何宪知叫去办公室，他都这么说了，那?答案八九不离十了。

赵瑧言别过头，两人挨得很近，呼吸快交缠在一起，他屏了屏呼吸，问道：“什么？”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光荣榜第二天张贴出来了。

第一名，赵瑧言。

赵瑧言这会?儿正?在做数学卷子，低着头没?参与他们的讨论。

左弈突然皱起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没?乱说。”

周思菱谦虚道：“我也不是每次都第一，万一是赵瑧言呢？”

左弈说：“今晚不行。”

他早就察觉到，左弈最近总爱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就像那?天看日出时，他说这个特权留给你以后的女朋友。

赵瑧言确信左弈现在在跟他开玩笑。他还想问什么，被上课铃声打断了。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赵瑧言。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左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特权只?会?留给一个人。

这次三中的文科考得很好，何?宪知走路都带风。自掏腰包请2班的学生喝奶茶。

左弈抓着他的手?腕，凑近了几分：“你可以不请别人，但你得请我。”

第二名，周思菱。

旁边有个男生提醒她：“咱们第一是周思菱。”

赵瑧言看着他，低声道：“你别乱说了。”

不知2班哪个男生起了头，路过赵瑧言的座位时都要?朝他鞠躬：“谢谢大神。”

左弈顺利地把话题岔开了。

宋蕊说：“赵瑧言，万一是你，记得请客。”

第三名，左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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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数学还是左弈给他补习的，考试前给他划的重点，就算左弈自己不提，他也会?这么做。

她回了座位：“我是说万一呢，咱们班又不是没?男生。”

左弈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搁在手?背上，冲他眨了眨眼：“你知道他们这样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