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瑧言又过来?寻他的唇。赵瑧言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拿捏他的喜好，恰到?好处的温柔，又能挑起他的占有欲。

“是不?是这里？”赵瑧言说话带着鼻音，没等他回?答，就吻上他的右眼角。

左弈靠在赵瑧言肩窝喘气：“赵瑧言，我爱你，我以后不?会走了。”

进了房间，左弈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动作。他这样算是和赵瑧言和好了？

左弈爬起来?，拉了一把赵瑧言：“没事吧？”

“别戴眼镜了，好不?好？”

赵瑧言拨开左弈的刘海，吻着他的右眼角。

“我现在过得很好，我爸也恢复得不?错，脸上的疤也几乎看不?见了，就是脚没办法，时间太久了。只要你不?是因为我没用，把我推开，其他都无所谓了。”

赵瑧言笑道：“衣服厚没事。”

赵瑧言取下左弈的眼镜，凑上去，嘴唇贴着泪水划过的地方，像要把它都擦干。左弈睫毛颤抖，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少，胸口也闷闷的发热，全身的感官只有触觉在工作，赵瑧言的唇比高中那会儿一样被他吻上了温度。

左弈往后撤了一段距离，双手捧着赵瑧言的脸颊吻上去。他的嘴唇有点干，怕赵瑧言不?舒服，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赵瑧言扣着他的后颈，用全身的力气亲他。

这几年梦里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这个场景，就算快喘不?过气，也不?想放开面前的人。

一时忘了他们躺在狭窄的沙发上，左弈翻身，两人双双摔在地板上。有个肉垫在并不?疼，赵瑧言实打实摔在地上。

他一点一点往沙发里退，赵瑧言逼过来?，把他抵在沙发靠背上。

赵瑧言收紧手臂，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小腿搭在地上，躺在上面确实?难受，这好不?容易说开了，谁都不?想破坏这个气氛。

“无所谓了，现在已经看不?到?疤。”

“左弈，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道疤，你没有高考，都是因为我。”

赵瑧言把左弈带到?房间，自己去洗澡。

赵瑧言直起腰，右手绕到?左弈背后，轻抚着，向上移，摸了摸后颈上的碎发。他的头发长长了，前额的头发挡住了眼睛。

偏偏这几次，赵瑧言都在。

是没忍住。他很少当?着别人的面哭，就连外公去世也只是挡着脸，一个人在黑暗里偷偷流眼泪。

左弈推了推赵瑧言的肩膀，含糊说道：“别亲了。”

他在和赵瑧言接吻。

眼泪连成了串儿，挂在脸颊，左弈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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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弈很认真地承诺：“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