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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舟早有准备，从冰箱里找出几罐黑啤，然后拿了冰块和酒杯。

谭怡璇想了下，修改了回答，“今年没有。”

“对啊，你又不肯跟我回来，我去有什么用。”谭怡璇两手一摊，“到你了，你之前来找过我吗？”

“知道啊，没事，这次就当我让你了。”俞舟大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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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谭怡璇又把问题扔回来了。

“想过。”谭怡璇回答得很干脆。

俞舟拿酒杯的手抖了下，差点就掉了。

谭怡璇痛快地喝了，喝完还有点不得劲，这玩意对于她来说跟白开水差不多。

“你知道我是喝不醉的吧？”

看俞舟皱着眉，谭怡璇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托着腮、看着俞舟的眼睛，说道：“我去找你的话，你就会跟我回来吗？”

谭怡璇示意俞舟说下去。

谭怡璇都没思索，就说可以。

谭怡璇点点头。

“去年。”准确来说，其实每年俞舟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只是去年才下定决定。

“行。”

俞舟本来想问为什么，但忍住了。

“你想过来找我吗？”俞舟也不藏着掩着，直接把最想知道的问题问出来，然后给自己倒了杯酒。

“坦白局。我问一个问题，你答一个，然后我喝一杯。再轮到你。”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俞舟有些不情愿地喝了这杯，“到你了。”

谭怡璇也是问同样的问题，俞舟回答也一样简短。

得了回复，俞舟就放心了，接着刚才的问题问：“什么时候？”

“每年。”

一天晚上。

谭怡璇讲起三年前过冬的时候，和蒋思睿一起去ke tahoe滑雪，玩完自然是去了旧金山，在那边住了几天才回国。

“这是下一个的问题。”谭怡璇提醒她。

“这么点？”谭怡璇不屑。

“你以为搁这写作文呢，还有规定字数啊。”

“不能就说几个字，”俞舟提了新的要求，“好歹得多说几句吧。”不然半个小时俞舟就得歇菜了。

俞舟隐隐有个猜测，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你来找过我吗？”

“不够待会买。”

两人吃完饭在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俞舟心虚地低下头，犹豫了会，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玩个游戏怎么样？”俞舟眨巴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哎哟，求你了。”俞舟双手合十，态度是一等一的好。

“我先来？”

“行。”谭怡璇勾起嘴角，心想待会你别哭。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