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青色的上衣，双袖垂下至地，柔顺非常。碧色长裙层层叠叠，如收拢的花瓣一般。

程少商眨眨眼：“这我就不知道了，阿姊连我也没有告诉。”

皇后颇有些意外而惊喜，闻言也是笑开：“弗盈真是有心了，曲还未奏舞还未看，予便已觉着分外欣悦了。”

上一诗，以供来日回味。”

霍无伤看了程少商一眼，轻轻笑道：“陛下，如今阿姊最放在心上的早便不是子晟，已是少商了。”

文帝一摆手：“你别捣乱！”

弗盈顿了顿，低头拱手道：“劳烦陛下皇后和越妃再等等，弗盈还需去准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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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伴奏？”文帝来了兴趣：“弗盈难不成还想抚琴？可朕记得，她好像是不会啊……那……”

文帝看向霍无伤：“子晟，你这未来新妇都提前得了消息要为弗盈伴奏了，你怎么什么都不晓得？”

方弗盈也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程少商，示意可以开始，有意避开了侧面某人的灼灼目光。

程少商笑眯眯地回答：“陛下，阿姊早前特地给我一份曲谱，让我抽空多练练，后来特地与我说过，需要我依此谱伴奏，这份寿礼就算是阿姊与我，一同送给皇后的了。”

可她出现在殿内时，众人都愣住了，包括提前知道一点儿的程少商。

“你这是……”

程少商闻言又是一笑，颇为开怀得意。

文帝于是笑着道：“可不是，弗盈，我看你身后这女娘抱着的盒子就是了吧？现在能看了么？”

殿内的所有人都是见过方弗盈的女娘打扮的，可却是第一次见她今日这般打扮。

霍无伤一噎。

方弗盈抿了抿嘴，一时有些踌躇。

“弗盈，这是……”

她穿得并非普通的曲裾裙装，而是一件专门缝制样式很有些特别的舞衣。

霍无伤在自己的座位上瞪了对面的袁慎一眼，而后对上首的文帝道：“陛下，此事实不需要劳烦袁大人，子晟也可代劳。”

方弗盈又行了一礼，对皇后道：“弗盈这些年在东南，那边民俗与京中很有些不同，这歌舞也有不少特别之处。皇后久居宫中，少见这些外面的新鲜事物，弗盈便愿以此一曲一舞，让皇后也能窥见一丝千万里之外的特别风光。”

等方弗盈带着没药抱着盒子暂且离开去“准备”的时候，众人尤其是文帝便看向了他们今日原本的消息来源程少商，只见程少商也拿起了一旁放着的笛子，便开口问道：

很快，方弗盈便准备妥当回来了。

一旁坐下的太子笑着问道：“说来阿盈今日要送的礼，儿臣亦是好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