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09跟何茗湫讲述以往的故事时，不远处的素和雅正面面相觑。

“不可以。”何茗湫斩钉截铁的说：“不可以不说。”

一道的痕迹。

算是关系更近一步吧。

“可以不说吗？”

而芯片，是机器人最重要、最想守护的地方。

最疼的一次，是一个金发的高大男子，拿着尖刀，在他的眉心旁划了一个巨长的口子。

如果金发男子再用力一点，或者再把刀口拖长一点。

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斜长斜长的。

“怕？”

“可以……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

不是那个冰冷没人关注的可怜战斗机器人。

他的芯片就会被破坏掉。

虽然在09看来，他们才认识一天。

说来荒唐，他提不起拒绝的想法。

09看何茗湫一眼，清冷的俊脸有些不知所措，“嗯。”

他作为曾经的09，早已把记忆刻在了灵魂深处。

看起来很狰狞。

“那就说吧。”何茗湫笑嘻嘻的摇晃着09的手臂。

做一个战斗机器人，不怕在战场上英勇赴死。

而斜长的伤口处，他的芯片已经有一丝的暴露了出来。

他知道09怕什么，只是想听09自己说出来。

“那是一段很不好的记忆。”

同样的三个字，09却没有立马的拒绝。

他嘴唇动了动。

别人比他更懂自己。

何茗湫咬了下唇，“09，你能告诉我你在怕什么吗？”

他感觉自己语气有点严肃了，又软绵绵的说道：“想听09为什么惧怕的原因。”

就怕死得不明不白。

他就是09，怎么会不懂09。

他真的太怕了。

他体会过09的疼，体会过09的绝望。

也没人比他更想治愈09的创伤。

他透过上空的实验镜子，看到了眉心处的伤口。

他会当场报废。

09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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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帝国：攻略自己23

但何茗湫等不及了，他要让09知道，09他，是有人在意的。

他在用芯片，让09对他坦露自己的内心。

他想跟09亲密。

他很怕这种没有安全感的“触碰”。

“可以吗？”

09犹豫了。

“可以吗？”

也体会过在实验室里被人不停研究的那种等待命运的不安。

他一次比一次疼。

一次比一次重。

这也是他一直抵触何茗湫要给他弄芯片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