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的抬眉笑笑。

“嗯，这就去。”

可他一点也不想玩牌，想玩的另有其物。

他可没说成人游戏具体是什么。

何茗湫依偎在季祇言鼓鼓的胸膛，懒洋洋的嗯了声，“最近忙着应付省内的艺术比赛，连续熬夜了几个晚上。”

怀里的小画家皮肤白的能发光，但是仔细一看，他的卧蚕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是这些天没休息好。

季祇言的沐浴露抹多了，何茗湫打了个喷嚏，“玩一会儿就睡觉，白天还要画东西，睡迟了会没精神的。”

反正，绝不是季祇言想的那样。

何茗湫把洗好的牌摆放在床上，他与季祇言对视，纯真无邪：

季祇言洗澡也快。

季祇言凑近他，他提醒他，“小画家，我洗好了。”

他匀称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水珠的滴落，而充满色气。

“怎么样，祇言哥哥喜不喜欢？”

季祇言一言难尽。

他出来的时候，浴巾只裹了下半身。

“这牌我买下来好久，从来没有人陪我玩过。”

何茗湫目送季祇言的背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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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的亲了亲何茗湫的眼角，“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画作，没有好好休息？”

季祇言拿开遮在腿上的被子，目光流转在何茗湫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他掐了掐何茗湫嫩得出水的腮帮子肉：

“身体是你的本钱，不能因为一个比赛就作践自己的身体。”

“男孩子应该都喜欢打扑克牌吧，我看赌场很多玩法里都有关扑克牌，老有趣了。”

他低头亲了口何茗湫的唇，嗯了声，疾步进入浴室。

何茗湫没看他，低头玩着手里的扑克牌。

何茗湫蹭了蹭季祇言的手，“浴室里什么都有。”

何茗湫轻轻摇头，“不是很困，玩一会吧。”

—

何茗湫刚好准备洗牌，听到季祇言的话，头抬也不抬。

季祇言指腹从他的红唇擦过。

“成人游戏，扑克牌！”

季祇言那些旖旎的想法顿消。

“洗好了坐上来打牌！”

他把“睡”字重读，引导何茗湫往那方面靠。

季祇言：“……”

季祇言面色一僵。

思绪无限翻滚。

见何茗湫洗牌洗的丝滑，他抱有一丝希望道：“小画家，这是睡前小游戏吗？”

季祇言把人拉怀里，“小画家，你打算跟我打一晚上的牌？”

“小画家，今晚别打牌了，好好休息。”

他这么期待，等来的就是扑克牌？

季祇言垂眸看他，“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