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执事面色阴沉的盯着他们,站在他身后的弟子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过是觉得盈盈一定会赢过你,这也算侮辱?”
余渺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干脆也不管了,拉着符盈的手走出戒律阁的门。
完了,张执事生气了。
炼丹房位于青云峰上,偶尔离得近了确实能听到他们炸炼丹炉的声音。
“你!——”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的动静,随后浓烟灰尘滚滚升起。
“刚刚没吵够,现在还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再吵一顿是吗?”
“我人缘那么好,除了陈之黎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少爷谁会和我有仇啊。”余渺捧着木牌,小声嘀咕着。
“哦,那就没事了,”余渺刚刚升起的警惕心瞬间降了下去,她无所谓道,“应该是那些丹修又炸炼丹炉了。”
负责登记的弟子唰唰写完卷宗,抬手给受罚的几人一人发了一个牌子:“行了,拿着牌子去领罚吧,惩罚完成后牌子就自己消散了。”
她们踏出门槛的那刻,异象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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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盈正在暗自思索,忽然感觉脸颊传来轻微的疼痛,她回过神来,是余渺捏了捏她的右脸颊。
符盈拿着木牌晃了晃,认命地把它系在腰间。
带着灵力的轻呵在所有人脑中响起,符盈的灵海震荡,太阳穴抽痛一瞬。
符盈松开她的手,眯着眼睛仔细分辨了一会儿浓烟升起的位置,和她道:“似乎是青云峰的方向。”
余渺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去看声响发出的位置:“怎么了怎么了?”
他也不再询问了,直截了当定了几人的刑罚。
余渺百思不得其解问他:“张执事怎么会去听云堂啊?他不是最近在忙着查案吗?”
符盈喜提每日一个时辰共计三天的藏经馆抄书,以及整整两天的灵兽园劳动。
顺便一提的是,因陈之黎屡教不改多次犯错,他的惩罚是符盈的两倍。
她轻轻“嘶”了一声捂住脑袋,看见其他几人也是同样的动作。
符盈在她旁边点头,确实,余渺几乎认识整个内门的弟子,和师兄师姐们关系也不错。
“执事的踪迹怎么会给我们这些小弟子汇报?”捧着卷宗的弟子敷衍道,“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看你们俩有仇的人举报的吧。”
“闭嘴。”
她迷茫地睁着眼睛,自喉咙中“嗯?”了一声。
她的目力极好,看见似乎有几人从浓烟之中御风冲了出来。
不过,怎么这次的动静闹得这么大?
张执事的目光凌厉,将这四个人扫视一圈,强大的气势逼得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