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女人喝完酒来找段清予，不会是什么感情纠葛吧。季知言一边清理收拾着，一边无聊地想。

季知言应该好好冒犯对方一下。

“你死了多久了？”

抛开屋里的某个鬼不说，那房子的各方面她都非常满意，想起舒适柔软的床，她不由得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抬起头向街上看去，那个女人提着抹茶拿铁进了坐窗对面的酒吧。

“你天天看电视，电费都交在你身上了。”

十一点已经过了，才打烊下班。

“知道死法，死的时间，活的时间都算是了解了对方的过去的一部分。我们又没有了解彼此的必要，可是你那么好奇，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为什么会很难反驳对方，难道是因为自己在人间的阅历太浅？

本来上班就不爽，回到出租屋还要看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

“对啊。”

酒吧倒是人声鼎沸，现在才刚刚开始热闹的起来。季知言经过的时候听见里面的音乐声，想到里面大概是人挤人玩游戏的画面，就丧失了什么时候去一下的想法。

明天还要上班的打工人可没有探讨暧昧边界的心情。季知言没再搭理对方，进了浴室。

季知言回到家发现灯已经亮着，如果是有人非法闯入大概不会蠢到开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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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锁好店门，走入街道。这个时间很多店已经关了门，逛街的人也大多回去，只剩下稀稀落落的人走在街上。

“暧昧？”

洗过热水澡，原本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更有血色，疲惫也疏散了一些。

还是回家躺床上最爽吧。

季知言把打包好的抹茶拿铁递给对方，目送对方离开。

“不回来能去哪。”

明明自己是花钱租房子的人，可是却被这家伙鸠占鹊巢。

“你要在这住到冬天？”

“……这种暧昧的问题少问吧，我都没问过你活了多久。”

进去一看，果然是悠闲地在看电视的江念尘。

可恶。

“……浪费暖气钱。”

“……”

并不是毫无道理，可是这种反常人认知的说辞还真是让人无语。

“怎么会，至少你不用开空调。”

和鬼魂争吵什么是暧昧也太过荒谬，何况这种事情大概每个人想法都不同。虽然季知言觉得对方这样说只是因为不想坦白，所以故意胡说八道呛她罢了，但她懒得继续在此事纠缠下去。

江念尘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接着说。

季知言气但是又觉得好笑。

“……”

“这么晚？以为你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