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整个人不可抑制地颤抖，过了会才哑着声说。

季知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江念尘听到了对方突然的话语。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可是理智上知道如何才能体面，感情上却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局，季知言第一次在江念尘面前失态成这样，她已经失控了，她像是一个疯子。

自己莫名其妙突然亲对方，然后又突然发疯，最后还是对方跟自己道歉，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头脑晕晕沉沉，季知言头疼不已，她现在更加不想见到江念尘。

“对不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真的喊出来就太难看了，她们两个人都会很难堪。季知言直直地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人想。

为什么？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进展到这一步。她苦笑着看失落的季知言，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回去吧。”

她抱起季知言，她想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血肉，骨髓，内脏，可是做不到，她只能放对方走。

对方什么都没做，自己却突然就崩溃了，这样太奇怪了，在对方眼里自己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疯子。

晚。

江念尘身体有些颤抖地说，她有些悲伤地注视着那双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琥珀色眼睛，她很诚恳，可是再诚恳也无用。

眼泪是流不尽的，她想着，眼前又变得模糊。

季知言眼睛哭得发红，她看着江念尘，感受着对方的拥抱，这个拥抱是冷的，她也怕冷，可是她一点都不讨厌。

江念尘也蹲下去，她轻柔地捧着季知言的脸，看清了对方沾着凌乱发丝，挂满泪痕的可怜样子。

季知言冲着江念尘叫着。

江念尘会厌恶她吗？也许吧。甚至因此庆幸她的离开吗？也许吧。可是就算清晰地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做法，她现在也没办法停下了。

她回想起昨晚的事，恨自己没有喝断片，大脑还记得这种难堪的场面。

冷静。季知言想。我应该冷静。

季知言靠在墙上，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江念尘。

明明应该好聚好散的，结果最后却因为自己闹得这么难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她已经无法忍耐。

这些不是江念尘一个人造成的，不如说主动提出及时行乐最后又不肯分开的她问题更大。

季知言止不住地抽泣着，她更加站不稳，扶着墙直接蹲在了地上。

这里是公共场合，她一向不做这种引人注目的事。可是冲上来的情绪让她失控，泪水挂在脸上，沾着发丝，她现在看起来大概就是一副疯癫可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