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客气,”伏黑幸皱眉重复,“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不是把我当猫养,怕我应激。”
禅院甚尔下意识道:“说错什么了?”
天与咒缚的好视力,走到无光的地方根本看不清路。她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前方小小的一片空间。
“我不是猫,”伏黑幸一戳他的额头,“你才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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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向她的方向更挨近,他把所有东西换到另一只手上,靠近伏黑幸的那只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被伏黑幸一把捉住。
“哪里有这回事,你家的蠢猫肯定有意见。”禅院甚尔狡辩。
“这说明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男人。”禅院甚尔嘴硬道,“况且时间很多,还有下次机会。”
禅院甚尔只有极短的时间在思考,他飞快否认,“我没有要求。”
“甚尔君,你好客气。”她忽然说。
她抓着 手机的手向前摸索了一下,不出意料碰到禅院甚尔的胸膛。
“你没有理解我说的话。”伏黑幸停下,“我是说,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可以对我提要求,甚尔。”
“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猫,”伏黑幸说,她忽然笑了,“我不是一直这么叫你吗,豹豹君?”
“懂了吗,其实我们之间不需要太客气。”
“你在狡辩哦,”伏黑幸了然道,嘻嘻笑了两声,“你别想用小咪转移话题。”
伏黑幸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开始清点证据,“你看,现在家里都是你做饭,出来吃小吃,你也只买我想吃的东西。”
伏黑幸忽然叹气,“我说错了。”
收起利爪,藏起獠牙,假装自己是一团温软无害的棉絮,连与人交流的声音都变成娇嫩可爱的小声呜呜。
“而且今天,你本来只是想和我单独相处吧?计划被打乱,你居然一点异议都没有。”
伏黑幸试图观察禅院甚尔的表情,夜色深沉,她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反而是她的审视给了禅院甚尔很大的心理压力,他的掌心在出汗。
伏黑幸沉思片刻,按住禅院甚尔的脖子迫使他往下栽。她先是亲了亲他嘴角的疤痕,然后又亲亲他的嘴唇。
再向上,脖子,下巴,找到了。
她等了一会儿,对面的人没有反应。
他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场合。黑暗遮盖了他的神态动作,可黑暗不能对他隐藏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于是他可以仔细研究她的每一次拧眉和眨眼,整理出更合适的回应。
伏黑幸踮起脚,嘴唇飞快地凑过去贴了一瞬。
流浪猫到新家的很长一段时间,总会表现得很拘谨。通俗来讲,为了不被主人抛弃,猫会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