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选？季司音说，我审美很好的！

阮雾委婉点评：你在应聘内裤模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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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妹妹，你帮我选选。

旁羡真是服了她了，面无表情地切换ppt。

她问：【不是说清明玩儿牌吗，你问问旁羡，还要我陪他玩儿吗？】

玻璃隔断的办公室，落地窗窗帘紧闭，投影幕布里切换着幻灯片，一张又一张女生照片。

一张张，全是只穿着条内裤的肌肉男照片。

阮雾听得直笑：什么叫男的也就算了？

阮雾和季司音来的时候，旁羡正在挑选短视频剧本和男女主角。

阮雾抽了两口，便把烟掐了扔进垃圾桶里，找了颗金嗓子喉片含住，清凉味与烟草味在口腔里作乱。

季司音是个实心眼的，惊得哇哇大叫，随即问了个发人省醒的问题：我很好奇啊，他们的胸怎么比我还大，健身能够把胸练大吗，那我也去健身。

她再度掏出手机，给季司音发了条消息。

代沟所致，她妈口中的哦和她口中的好的类似。

阮雾顿时语塞。

旁羡的传媒公司开在南城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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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羡翻了个白眼，怒斥她：你能不能关注点正常的东西？

哪有想当女一号的人，发来的照片是比基尼性感照的。

季司音的关注点和阮雾的不一样，她双眼亮的惊人：男的怎么个袒胸露乳法？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快给我看看！不暴露的不看！

旁羡几乎是刚躺下就被公司的人叫过来看照片的，整个人又困又累，看了一堆照片都没选出合适的，烦得不行，索性将照片扔给阮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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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购了一家公司，准备扩大公司业务，原先是单一的孵化网红运作，他打算抓住短视频的风口，拍摄短视频。

待她俩走进去，旁羡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面容消瘦，很是苦恼，我不是很懂啊，我让他们发日常生活照，怎么一个个都给我发袒胸露乳的性感照片？男的也就算了，女的怎么也都给我发比基尼照啊？

季司音好奇状：什么是正常的东西，和雾雾一样看他们的内裤吗？

旁羡察觉到自己说的话容易令人误解，连忙澄清：我性取向女。

阮雾心想，怪不得他爸觉得他开的不是公司，是情。色会所。

你？旁羡审视地盯着她，几秒后，直摇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