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最近的武罗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没忍住偏头笑了一声。
“有点奇怪。”毕方抬起头看向扶桑树,不过没看出什么异常。
池楽低头看了眼刚才差点就要碰到扶桑树的那只手,问:“啊?为什么?”
武罗说:“扶桑树有很强大的腐朽性,别看它漂漂亮亮很是无话的样子,其实毒得很。”
“对。”毕方抱着双臂,看小狐狸要说些什么。
池楽蹲下身来,拨了拨水域中的水,清澈无比,没有一丝杂质。
句芒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这里的水好干净哎,所以你们是首先排除了被水污染这个原因了对吧?”池楽说。
“你干什么?”项斯然呵斥他,表情有些生气。
“就是,”池楽比划着说,“就像是有一个人抓住我的手想要我去碰这棵树一样……就很奇怪。”
“斯然哥,你带我到扶桑树底下看一看吧?”
项斯然的注意力都放在池楽身上,看到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扶桑树的时候,立马伸抓住池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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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楽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大树。即使扶桑树上有九个太阳,但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炙热。
“你别看我呀。”池楽躲到项斯然身后,只探出一只小脑袋。
项斯然点了点头,“好。”
“嗯?我知道呀。”池楽点点头,不是很懂项斯然的意思。
这样一来,池楽又离扶桑树近了一步。
毕方笑道:“我们想听听你对污染这事有什么想法。”
项斯然抓住池楽的手没有放开,问:“你刚才怎么突然想要去碰扶桑树?”
“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武罗说。
毕方被这只小狐狸的模样给逗笑了,说:“行行行。”
“我觉得它现在这样子也漂亮啊。”池楽转过头来看着句芒,说道。
“没想法没想法,绝对没想法。”池楽抱住项斯然的一只手臂,说道。
“还在找原因。”句芒说。
项斯然听池楽一说,就把人带到自己的另一边,反正是远离扶桑树就是。
“小狐狸,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有白泽拉住你,你那只手就得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句芒说。
“啊?”池楽茫然的看着项斯然,不懂他为什么要生气。
项斯然:“……”这么一想,好像也觉得是。
项斯然笑了,说:“他是毕方。”
“要不……再让池楽站到扶桑树前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扶桑树做的?”武罗刚把话说完,就收到了来自某只祥瑞的死亡视线。
“扶桑树为什么会受到污染啊?”池楽问。
项斯然侧身捏了下池楽脸颊,嫩嫩的手感非常好,“你胆子不是很大的吗,怕他做什么。”
道。
武罗点了点头,笑道:“是很漂亮。”
武罗靠近扶桑树,但她并没有出现池楽所说的那种情况,也不觉得自己会有那种想要触碰的想法。这里也就只有她、白泽、毕方还有句芒,不可能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做的。
池楽又点了下头,“但是这跟他扔我下水有什么联系呀?他把我扔下水,自己不用碰水。”
“我也不知道。”池楽垂下脑袋,摇了摇头,“不是我自己想去碰的。”
除非……
池楽说:“我怕他把我扔进水里。”说完还偷看了一眼毕方,“我不会游泳。”
项斯然伸手揽住池楽的腰,带着他来到扶桑树底下。
项斯然见他听不懂,解释道:“他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