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他们真正知道了痛，知道了恐惧，才会停止这一切。”

回家的路上，布鲁斯拒绝了达米安开车带他的提议。

坐在驾驶位上，把握方向盘大权的哥谭甜心斟酌话语，“今天的事——”

“达米安！”

达米安反问：“『孩子』？”

达米安扭过脸，“我没有错。”

乔纳森生气的打断他，“你实在太过分了！”

大米口口出击

好吧，或许有一点他的便宜儿子确确实实需要改一改。

“或许你应该在每次战斗前提醒他们带上手套？”

天知道，他只是想让他的便宜儿子享受一个普普通通的童年！

布鲁斯犹豫一瞬，还是继续耐心道，“我的意思是，他们还只是孩子。”

“——打你只需要关注自己的手会不会疼。”

“不，我并不想对你的想法做出任何评价。”

糟糕，有种欺负弱小的错觉。

他偷换概念，“如果你的力量只是为了守护而存在，面对敌人不出手，难道不是一种变相的纵容？”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们不一样！”

“是的，普通。”

是的，达米安愿意用『成果』来形容那一群肿了脸或者肿了眼或者全身肿了的霸凌者。

布鲁斯：“…………”

倒反天罡，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布鲁斯幻觉头开始在痛。

说着，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

达米安差点良心就要痛了，如果他有良心的话。

于是没有良心的达米安发出恶魔的声音，妄图扭转再世耶稣纯良的本心。

达米安继续：“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不被伤害，哪怕是蝙蝠侠都有被背刺的时候。”

……

那位老师虽然话里话外都希望达米安受到该有的教训。但身为一个有着自己合理判断的成熟父亲，布鲁斯·韦恩并不觉得达米安需要改正。

说着他转过脸，绿色的眼瞳颜色浓郁，仿若蛊惑人心的上等宝石，足以令无数人为之痴迷疯狂，“到那时，你是一名再好不过的帮凶。”

达米安没忍住开了句嘲讽，“区别在于他们挨打会还手，而你，我堪比耶稣在世的兄弟——

身为一个普通人，达米安更不觉得自己有错。

“纵容他们以为伤害别人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纵容他们继续伤害别人，甚至更进一步的做坏事。”

乔纳森不高兴，“力量不应该因为满足一己私欲去使用，那样的话，我们和坏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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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十几实际五岁的达米安从年纪上来说，才是所有人里当之无愧的“孩子”。

难道他还错了吗？！

显然达米安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并毋庸置疑地贯彻他的想法、思维，以及造成的成果。

当然有区别。

“你或许下手可以轻点？”

达米安幽幽道：“是您让我来学习，如何做一个普通的孩子。”

翻来覆去也就只有『达米安』『太过分』，可想而知乔纳森的脏话库存到底有多贫瘠，本性有多纯良。

语气平平淡淡，却不容反驳。

乔纳森觉得哪里不对，但不知道哪里不对：“可是……”

达米安：……

布鲁斯：……

惹事打架不普通吗？

面对他人被霸凌，达米安选择出手并没有错，从各个方面都是如此。

好在乔纳森看起来并没有太过生气，只是觉得被冒犯了，“嘿，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