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发现刻痕的事详细跟我说。”
“对呀!601的住户晨起爬楼锻炼,也说是在那几天发现的刻痕。”叫刘兰的阿姨附和着,话意透露出她们有在认真对待工作,及时发现了状况。
送完仲夏如,茆七驱车回茗都公寓。
“现在手机功能齐全,这种录音笔已经显得赘余,茆七买来有什么用?”江宁疑惑道。
江宁有一会没说话,老许看向他的脸,他的注意力明显不在就诊记录上,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下午找个油漆工把痕迹盖上,保安部那边抽人夜间加紧巡逻,要保护好业主的安全和财产。”
江宁:“既然茆七有不在场证明,那她是否有跟嫌疑人联络过?”
“诶诶!”一名保洁阿姨兢兢点头,“我和刘兰在前几天打扫时,就发现六楼楼梯间的墙壁上有划痕,起起伏伏像波浪,地面还些血滴,还以为是哪家孩子调皮划的,伤到手了,就没在意。今天早上打扫五层时,电梯口的墙壁也发现了同样的划痕,刚好前段时间我们看过小偷踩点标志的新闻,就觉得不对劲了,立马告诉给清洁主任,清洁主任又上报给了您。”
老许说:“你提的这个点我也想到了,已经让大国和小光对茆七的通讯设备和社交账号进行技术侦查,具体结果还要再等等。”
江宁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说:“猪杂干捞粉加香肠,十五块钱能吃得顶饱,我也得存个老婆本诶……”
——
话带着调侃,老许横胳膊肘杵江宁,“你小子!就请个人均十五的饭啊!”
老许放松背部,靠进座椅里,也不开口打扰江宁。可惜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叫声。
保安回:“血滴倒没有了,划痕擦了几回,但痕迹深,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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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7号9号,茆七到底去郊区做什么?江宁碰见她的那段道路,他记得路面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无法从路面监控勘察她的行踪。看来只有等小冬那边的消息,看看能不能从中整合出遗漏的讯息。
江宁笑著称是。
三十岁的人恋爱都没谈过,哪来存老婆本的念头?老许知他贫嘴,催促道:“快点快点,石景路边上那家粉店吃就行,我快饿晕了!”
“也许是为方便收集灵感?这些手艺工作者行为多偏离常规。”老许继续回到正题,“罗呈呈案法医推断嫌疑人的死亡时间是5月12日10点至2点区间,分尸时间据罗呈呈交待是在6月6号夜间8点至12点,这两个时间段茆七都待在家里。所以我才说没有疑点。”
江宁也听到了,转过目光时,还有片刻的疑惑。紧接着,他咧嘴一笑,“我也没吃午饭,带你去吃个三十块钱的!”
江宁低低嗯了声,目光又回到茆七的就诊记录上。
在楼下等电梯时,右侧安全通道楼梯走出来一帮保安和两名保洁阿姨,一群人中间拥着位身穿物业制服的中年男人,边走边沉声问话。
毕竟姜馨可是凭几句聊天就能将一个壮汉利落分尸。
中年男人可能是物业的领导,但茆七不认识,因为她平日几乎不跟小区的人交流。
中年男人看了眼等电梯的茆七,几米外停步,低声问当头的保安,“血滴还出现吗?划痕擦了吗?”
发现茆七去买了一只长时待机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