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道:“并不是名言, 是暗示下边官员女子应当侍奉婆母,照顾丈夫孩子才是首要任务, 下面个别官员施压女官父母, 才有了这般后果。”
噶礼怔了一下,忙辩解,“臣、奴才绝无那个意思,所言及小人指的是御史……”
宝音有些不好意思,“你都知道了?”
噶礼义振严辞道:“臣绝无二心抨击女官之意,定然是有小人借机污蔑臣。”
宝音哼了一声,“是冲着我来的?是那位大贤德,说出来我听听?”
被斥为小人的四贝勒看噶礼的眼神跟看个死人一样。
[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 咱们没完!]
四贝勒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锅转移到他身上。
……
皇帝摸着鼻子, “是内阁大学士,上回随朕出征,立下了功劳。”
四贝勒很满意,出门时看他眼神都带着怜悯,真是傻,你再得圣心又如何?
“我这边可是有证言,你说了哪些话可都一一记录在册,怎么也不承认吗?”
皇帝茶碗都快端不住了,“宣噶礼!”
“好啊, 这是对本宫插手朝政不满, 怎么要银子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
宝音当作不知道询问。
噶礼听完后,不慌不忙辩解。
皇帝给了她一个眼神,任她自行领悟。
皇帝吩咐旁边的太监重复。
目送四阿哥离开,皇帝看向宝音,“怎么样?满意了没?”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还跟皇帝讨论过。
“说说, 此人都说了什么?”
宝音转头看向皇帝。
偏偏这家伙做得还隐蔽,她命人查了很久才查到他身上。
“别气了, 我将人喊过来, 让他跟老四对峙!”
“噶礼。”
宝音冷哼一声,“今日我就在这里,我看谁敢为难你, 胤禛,你尽管说!”
还不是皇家的奴才,敢冲着主母叫,不打你一顿不知道谁是主人。
内朝,可也办了不少外朝的事,比如盐制改革,还有税务部门都有不少女官掺和,要说内朝官员也不纯粹。
“臣为满人,家中一切更是母亲做主,哪里敢贬低女官?”
好在他也不带怕的, 很明显皇后记恨上了噶礼, 任他多能辩解,也很难逃过一劫。
四贝勒继续道:“根据刑讯,是受到某位官员指示,说是看不上女人参与官府政事。”
没错,这事她是故意引到噶礼身上。
噶礼被免官了,等待调查清楚。
四贝勒悄悄抬头看了皇帝一眼。
“回万岁爷,回皇后娘娘,臣此言是在江南见到不少节妇才发出感叹, 并未有别的意思,个别官员怕是听差了,误解了臣的本意。”
[可真是会狡辩,三言两语就撇清了关系。]
宝音没有轻易放过他。
“噶礼是谁?”
勒索钱财到她头上,简直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
噶礼很快被喊过来了。
这事还得从新疆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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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了一下,觉得很有意思,“胤禛,你来说说。”
她派了大批人前往新疆,本来是固沙耕林,正干得好好的,这家伙一去差点没让她成果少了一半。
“儿臣只是转述审人的证词,至于噶礼所做的解释,儿臣无法判断真假。”
皇帝瞪他, “瞧朕做什么?”
宝音冷笑一声。
四贝勒报了个名字。
[这是什么情况?]
宝音斜眼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