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宜抬眼看他。

方幼宜道歉，

方幼宜没有说话，拽着他的手进屋，

同房间的师姐把行李搬到另一个师姐房间去了，给她空出来房间。

时间有些晚了，院子里大家都已经收拾好休息，很安静。

纪临舟神色淡漠，没管他信不信。

“嗯。”

“好。”

纪临舟点头，

“对不起。”

“谢谢你，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

“他对我有敌意是应该的。”

方幼宜抬起脸看着他，

“戒烟了，没带。”

方幼宜怔了怔，低头看着他打包带回来的牛肉汤，一时之间有些讲不出话来。

秦杨抬手碰了下她的头发，

“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心软。”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可能会复发。”

“正好，借个火，打火机没见了。”

秦杨眸色微微低落了下，很快笑了笑，

“我没有这样想。”

纪临舟从楼上下来，二楼楼梯台阶光线昏暗。

“发烧还会复发吗？”方幼宜有些怀疑，但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觉得他好像瘦削了不少，脸色也仍旧是有点苍白的。

方幼宜走过去，有些生气，

她走出去，看见纪临舟骑着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像是当地人骑的摩托车停在院子里。

方幼宜点了下头，

“没事。”

“你去哪儿了？”

“这回我可帮你大忙了，行程就不说了，昨天要不是我说你发烧，能这么快就带你回来？”

“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的喜欢。”

方幼宜看着他的手，抬手碰了下，像铁块一样冷。

秦杨转身回到院子里。

秦杨摇头，

“喝了你的牛肉汤，去镇上给你买回来的。”

“毕竟，我跟他应该算是竞争对手。”

老周叼着烟干抽，跟他搭话，

“好了，要是我的表白还弄哭你，那我才是真的失败，快憋回去。”

“你不是已经退烧了吗？”

方幼宜没说话。

纪临舟摇头，

老周显然不信，

“我能知道为什么不合适吗？”

“你戒烟？”

“我过去开车，然后带你去找他。”

院子外面忽然有摩托车的声音，动静有点大。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雪，

一直跟她一起在房间。

老周从客厅里出来，在院子里摸出烟盒准备抽烟，看见他下来，开口道，

方幼宜心口微滞，已经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

“好，我知道了。”

“你先去楼下等我，我上楼收拾下东西。”

吃完晚饭，方幼宜看了眼时间，打算让他先回酒店。

她接过保温壶，抬头看着他，有些低声地说，

“……”

秦杨很大方地笑了笑，又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方幼宜，

纪临舟抿着唇，面不改色地说，

纪临舟问。

方幼宜也回去找到手机，准备给纪临舟拨过去电话。

方幼宜鼻尖一酸，点了点头，把眼泪憋回去。

纪临舟没说话，只走过来，掀开外面的大衣，拿出放在衣服内侧一路带回来的保温壶递给她，

“嗯，如果我一个人回去，大概率会。”

“你不跟一起去吗？”

“对不起，秦师兄。”

“方师妹，既然你们已经结束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追求你了？”

方幼宜皱了下眉，

方幼宜眼圈微微有些红。

秦杨目光注视着她，神色认真了几分，慢慢的说，

秦杨认真开口。

方幼宜抿了下唇，

纪临舟

秦杨顿了顿，点头，

“你发着烧还乱跑。”

方幼宜不想骗他，很直接地说，

纪临舟注视着她，神色平静，语调平平地说，

“因为我跟他可能还没有完全结束。”

他们站在院子外面，藏区的风声有些大，冷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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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是因为我看见了你的好，你当然值得。”

在院子里待了一整天，方幼宜监督着他吃药，量体温，到晚上的时候差不多已经退烧。

纪临舟抿着唇，手和脸颊都被风吹得冻的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