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铺子门口已民众驻足围观。

慕雁迟：“没事，去吧，他不喜欢陌生人近身。”

“这是孟姑娘开的铺子？”

斯凝梦在去铺子的路上忽然想，是否有必要去刻意维持一个友好的相处环境。

斯凝梦忍不住追问：“你这么确定？”

孟清歌见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干脆出门与那些好奇的歌迷交流。

小厮答：“在瑞祥楼，与七殿下一起。”

这边的慕雁迟一晚上被冒出来的若红姑娘折磨的睡不好。

这几日流程差不离，都是在为开业做准备，万幸这两日没有突发什么事件。

小厮只得告退。

她这些日子跟着斯凝梦，有意学着斯凝梦的做事方式。

一股酒气飘过来，就见到慕望野挂在一小厮身上被扶了进来。

“哎呀，你不知道，上回她复出就开始卖货了。”

从昨夜开始，京都凡是叫得上名的酒肆中，说书先生和水军就已经开始发力。

今早孟清歌特意提前两个街口下的马车，一路步行，引起她歌迷的围观。

小厮：“奴才走了，谁服侍郎君洗漱。”

等斯凝梦到铺子时，孟清歌和阿兰等人就已经到了，葛管事带着两个徒弟也在。

小厮又答了一遍：“在瑞祥楼，与七殿下一起。”

只有个插曲，就是指挥使廖兴被流放出京。

斯凝梦了然，五皇子亲自处理掉廖兴，免得火烧到自己身上。

“让你听了歌买货呗，这都不明白。”

正在温书的慕雁迟看到醉醺醺的弟弟颇为惊讶，这些年他也没见几次慕望野喝醉。

忽听慕望野开始自言自语：“我没有，若红姑娘”

慕望野语气淡淡：“他是五殿下手里得用的人，往常不知替他办了多少事，放这样一个人出京离开自己的视线，五殿下是必然不会放心的。”

“听完了歌愿意买的就买，不买也行啊。”

小厮有些犹豫：“这”

斯凝梦扶额：“他在哪儿喝的。”

慕望野：“谁让咱们去的时候带了七殿下的人，这一去，但凡稍稍对五殿下有锁关注，便都知晓是为了什么事。”

慕雁迟更疑惑了，不过想从小厮这里也问不出什么话来，于是摆手让小厮走。

她暂时将除却铺子以外的事都推到一遍，专心完善开业当天的流程。

斯凝梦仍觉得不满意：“可那狼狈为奸的青楼怎么没被处罚？”

如今大概知道了水军的意思，觉得这个主意很好，想着出门捞几个自愿做水军的。

小厮只得将人架去了春花院。

看着铺子里各自忙碌的众人，她心中的焦虑少了些许。

于是向小厮打听：“在哪儿喝的？”

“那到底是复出唱歌，还是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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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门外一阵忙乱。

慕雁迟脚步一顿：天杀的，若红姑娘是谁？

斯凝梦：“抬去春花院给他好好洗洗，这么大的酒味别进我屋子。”

慕望野：“廖兴是以抵债为由绑的凌婉，继而转卖青楼，这样的买卖对寻芳院来说是常事。如今的错处在廖兴编造债务，强卖良籍女子，于寻芳院来说，不过是桩寻常买卖，且还有五皇子替它保驾护航。”

于是第二天早膳时，三个人凑不出一张有精神的脸。

慕雁迟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慕望野：“我替他洗，你下去吧。”

另一边的斯凝梦一晚上也没睡好。

慕雁迟头疼地看着慕望野，尝试上前抬他起来，发现喝醉的人实在是难抬，只得先去绞干帕子给他擦拭。

慕望野虽宿醉头疼，但还是坚持去了国子监。

慕望野看她失望：“他的日子不多了。”

福祸相依

斯凝梦：“既然这个廖兴这么重要，五殿下为何处置的这么迅速？”

说实话她有些心累，她只想赚钱完成任务额。

不过想到科举不过就是几个月之后的事，若慕望野科举后没能取得好成绩，再甩了不迟。

有情绪价值加高额的薪水，才能让打工人爆发出能量。

因他弟弟“嫁”的太好，这吃穿用度都是斯凝梦的，这么快就在外头养了人，那他们兄弟以后在京都还能混的下去么？

与慕望野说起此事时，斯凝梦颇为遗憾：“可惜只是流放。”

斯凝梦知道后夸她有营销的天分，其他几人的夸赞自然也没落下，主打一个提供情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