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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

“噢。”

业障通常只会出现在两种情况下。

魈也不记得了。

琴雾无力地叹了口气，又振作道：“不过，这个房子我很喜欢！还是谢谢你了，魈！”

用仙术做的机关，就算能永动也不可能拿来交易吧，仙人可不会为了铜臭随意卷入人世的。

“啊？你这都两千多岁还是个宝宝呀。”琴雾似是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实在偷偷抹了把额头。

“她说想法很好，理论上来说可以实现，但实际上……”

魈大致回忆了一遍留云借风真君对这个机关的叙述，肯定地回答道：“从外面是没法打开的。”

对于外貌，魈并无很高追求，他是仙人，不沾凡尘，就算天生奇丑、身材走样，也不用顾虑他人眼光。

很少有人问起魈过去的事情，时间太长了，有时候他也记不清了。

“魈说的这个朋友也是仙人吗？”

魈给自己倒了杯茶，忽略身上伤口的疼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身形是我自己选择的。”

说着，琴雾甚至赞许地从木屋里探出脑袋：“不得不说，魈你的审美真的好，这张脸简直绝美！”

往生堂客卿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萍姥姥是歌尘浪世真君，他这个住在望舒客栈的客人是夜叉。

他如今竟然连思绪都受到业障的影响了。

琴雾看着空中不受控制的黑气，条件反射想将它们全部吃掉，不料下一秒，魈抬头，眼底一片澄净。

琴雾并没有在意，只是有点好奇：“她怎么说？能实现吗？”

不等魈回答，琴雾又问：“那外貌呢？也是你自己……随便化的吗？”

所以，花灵在成为花灵之前是人类，也不为奇怪。

不去干涉的话，仙人身躯也会以随着时间不断成长，但魈让自己的身体定格在了某一年。

不能想，一想就容易失控。

“所以，不要把我当宠物……”

魈蹙眉，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可不知为何，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

指不定人家心情一不好，怀疑这怀疑那的，就直接把她抹脖子了。

着魈，连秀眉都拧了起来。

好痛。

他说：“我……应该是两千多岁吧。”

但今天，这寥寥几缕业障却像着了魔一样，势必不让他回忆。

至于为何要这样做……

许久没与人交谈了，琴雾的思维开始发散，憋了一肚子的话开始往外冒：“魈魈，你们仙人多少岁等于人类的一岁呀？”

他想不起来了。

“当然没有关系。”琴雾摇头，“我只是好奇，你都——”

“魈？你……怎么了？”

紧接着，黑气消失殆尽。

多少岁？

所以……

魈能感受到琴雾期待的目光，他摇头：“做不到。不过，她那个性格，肯定会一直研究下去。”

话到嘴边，意识到差点说错话，琴雾骤然惊出一身冷汗，立马圆场道：“你都签订契约、开始独立工作了，总该不会才十几岁吧？”

魈杀孽的时候，以及安静休息可以趁虚而入之时。

说着，魈起身坐回床上，闭眼将琴雾疑问堵了回去。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魈捂住头，感觉业障在脑海里肆意横窜。

脑袋……

“就是你能决定自己有多高、是胖还是瘦？”

魈不明白：“永动机的制作跟这相关？”

魈沉默两秒，觉得应该告诉琴雾：“我把你永动机的想法告诉了做这个机关的朋友，她觉得很有意思。”

都两千多岁了，为什么还是少年？

琴雾垂丧着脑袋，摊手道：“我说……我其实是人，你信吗？”

就算对方是仙人，职责为守护璃月，她也还是悠着点的好。

更何况，她不会在这个世界待很久，任务完成离开后，拿到的摩拉也带不走。

魈轻咳一声，侧开头，只留下夕阳下泛红的耳根：“身形与外貌都能改变，但这是我原本的样貌。大概是……几百年前的模样吧。”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决定“不再变化”？

“——你是说，不仅是魔物，最近业障也变得更为棘手了？”

魈说：“我信。”

“嗯。”

重要的是——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