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对方说的事，他坐正了些，不由得问：“那么快就有空房了？”

想起上午的玛莎拉蒂车主。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可她能笑着坐上别人的车，他忽然就焦虑难安起来。

“这倒没有……”乔渔回。

乔渔心脏一咚，本是玩笑的话却对上他这么认真的回复，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她不由得出口问：“你怎么了？”

“还算顺利吧……”乔渔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在车里藏了什么书？”乔渔觉得他一定是临时学了什么，不然不可能这么开窍。

“不好意思。”乔渔果断道歉，为她这已阅不回的不好习惯。

她不由得伸手揪了揪他的指尖。

乔渔装作找书的动作一顿，而后哦了声，直起身体，把口红放进包里。

他转开话题：“上午给你发消息，你没回，也不知道你面试得怎么样。”

乔渔回过神正对上他有些沉寂的眼眸，里面夹杂了太多情绪，像是有些难过。

许是小时候干过农活，他的掌心硬硬的。

江枫就那样温柔地看着她，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觉得迷人极了。

说到面试，乔渔刚决定下来了的心又开始徘徊了。察觉到指关节被摩得有些痒，她反手压住他，按在中控台上。

其实这些话江枫也很说不出口，只是他迫切地想表达出他的情意。

江枫捞起手机，接通：“亭北？”

江枫弯起的唇角不由得平直了下来，目光在她脸上虚虚落下，等着她回神。

察觉到她没有要抽手的意思，不由得轻轻摩挲着，细软的无名指上并没有戴着戒指，乖乖戴着的只有他。

江枫摇摇头，她探究的目光太过明显，他不敢再跟她对视，转头看着前方的写字楼大厦，“那你明天要来上班么？”

江枫的目光滑下去，没动。

乔渔挪开手，往手机上瞥去一眼，是他那个好友。

江枫接受了她的道歉，他伸出手发动引擎，将空调温度升起一些，手指搭在中控台上，轻声问：“今天，面试顺利吗？”

“追你的人也是，一直都很多很多。”

是想起上午那个男人了吗？

乔渔侧脸，他这夸人的方式又直接又委婉，有种照着课本抄作业却抄不全面的违和感。

乔渔摸出手机看了眼，十点那会他确实给她发了个消息，她看见了但忘记回了。

婚姻并不是绑住她的枷锁，她自然有喜欢或接受别人的权利。

他倒也乖乖给她压着，乔渔戳戳他的掌心。

她第二次揪，他也没动。

他弯唇一笑：“那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追你了。”半握着的手指放松了一些。

“我自然也是的。”江枫认真回，“我一直都在追求你，乔乔。”

“没有什么书。”江枫温柔一笑，漆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全是我的真心话。”

正巧这时中控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枫一愣：“什么书？”

那丝不确定江枫听出来了，但因为有早前见到的那一幕，他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

她的手指很软很软，可以说是柔软无骨，江枫握了会儿，心尖止不住地跟着发软。

里的自己，感觉唇色有些淡了，她摸出口红对着镜子补色。

在她下一次还过来揪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翻转，一把握住。

他耐心等待着她回话。

车厢内有一段时间是寂静的，只有空调在安静地吹着暖风。

“那你呢？”她反问，想逗一逗他。

从前她就觉得，会一直在无名指上戴着戒指的男人有一股居家好男人的性感，这种性感一直以来都很吸引她。

“嗯……”乔渔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挣扎和犹豫。

乔渔视线被吸引过去，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银色戒指，衬得他的手指越发修长好看。

江枫见她不说话，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一蜷来掩饰紧张，语气却是温和的：“会让你感到困扰么？”

“比如怎么说甜言蜜语之类的。”乔渔收起镜子，四处看了眼，“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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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公司的老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