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封行渊衡量着，她的行为似乎没有到需要被惩罚的地步。

很乖

这让他的反应愈发强烈。

以至于身体上先有了反应。

鹿微眠走路是有些晃，但是不影响其他。

封行渊拿过旁边干净的帕子，浸入玫瑰花水中打湿，而后撩起温水在她身上擦拭。

封行渊动作停滞。

但眼下睡着了兴许是不行了。

这让少年觉得，像是他无意触碰到的云朵。

很漂亮。

因此，温软直接被送进了男人手中。

暮云接过鹿微眠，带她进去。

这是什么先兆， 她再清楚不过。

他手里的还攥着帕子，只有拇指碰到也能感觉到那无边无际、令人深陷的触感。

花瓣贴靠在她的锁骨处，围聚在她周围，随着她平稳的呼吸缓慢起伏，剐蹭着她胸口的玫瑰红痣。

她刚离开鹿微眠的院子，迎面看见封行渊走来。

他想把她捆在某一处， 欺负她。

封行渊顺手拿过她放在一旁的裙带。

封行渊遣散了暮云，进沐浴间就熄了屋内的灯，摘下面具。

静静地看着贴上来的那处。

浴桶内女孩盘起长发歪着头靠在桶边，脸颊红润清透，睫毛上挂着零星的水珠。

她很快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发出很是无助的细碎呢喃。

封行渊拖过来凳子坐在浴桶边，打算着先帮她把澡洗完。

他今晚很不高兴，想着如果她愿意主动亲吻他。

谷歆月见状便先回宴席。

将她清理干净，抱出来擦干。

“当然。”鹿微眠睁大眼睛示意自己很清醒，但是很快眉眼间就有些失焦，“没事，我还有暮云呢。”

也能感觉到自己光裸的腿下， 有蛰伏的利器蠢蠢欲动。

“要是两刻钟还没出来，你再进来。”

蹂躏得残破不堪。

怎么睡着了。

封行渊伸手摘下她锁骨处的花瓣，在指尖把玩了一会儿。

帕子不知何时被抛开。

书本中的图画生动鲜活起来。

暮云看姑爷进门就熄灯还是愣了一下，原本只是退出门外，这会儿直接退到了院外。

第一次触碰到的少年探索着，一时失了力气轻重。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细致地观察她的身体。

可是她整个人醉酒后昏昏沉沉地， 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

鹿微眠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鹿微眠半梦半醒中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将自己贴靠过去。

欺负她那么脆弱的地方，一根手指都还进不去。

他发现，他想像梦里、或者书里那样惩罚她了。

封行渊凝眉。

封行渊手上动作称得上温柔。

那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在少年极具摧毁力的指尖很快被研磨出花汁。

但他想得要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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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漂亮的粉白裙带，绑在她白洁如玉的藕臂上，将她禁锢住，封行渊那股隐秘的兴奋感更加强烈。

也像是白玉豆腐。

将她推拒的双手捆住之后，封行渊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何况她也不太适应有人看着她沐浴，“你在外面等我就好，我很快。”

封行渊扶着浴桶看她，他左眼不便见光，但在黑暗里视力极佳。

鹿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只见一片黑暗，双臂不由得围挡一下，躲避这样的折磨，“不要。”

暮云答应着，守在外面。

鹿微眠是很快——

暮云从沐浴间出来，“姑娘，水备好了。”

稍一用力，就像是陷进了绵绵云层中，细腻满布掌心。

色泽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但温热细腻。

连有人进来都没有让她醒过来。

鹿微眠扶着谷歆月起身，“我要去沐浴梳洗了。”

封行渊垂眸， 看着怀里的人。

那他兴许能不计较她和别人喝酒笑闹了一晚上，没跟他说一句话。

她仍然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地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却奈何没有力气。

温水里洒满花瓣泡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但可塑性颇强，会随着力道变幻形状。

谷歆月看她晕晕乎乎的样子，“你自己可以吗？”

比上次隔着湿透的衣衫要更加清晰，在片片花瓣的映衬之下，犹如出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