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
毕竟连她自己当时也分不清哪一部分是梦,哪那一部分是现实。
他的领地之内是可亲近之人。
鹿微眠回家收拾好东西,看见封行渊在旁边摆弄她的发钗。
有话直说,不遮掩算计,他就很好哄。
领地之外全都是无所谓的其他芸芸,谁都不在乎。
虽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们到底是夫妻。
鹿微眠觉得封行渊活得是不太一样的洒脱。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鹿微眠想起来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封行渊适时打破她的思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他看起来很喜欢这些漂亮的小玩意。
“不想。”鹿微眠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想要。”
简单随性。
没有人愿意做赘婿。
鹿微眠还是个有点在意世俗眼光的人,“那你说得可是真的?”
她承认,她有点直心眼,藏不住什么事情。
鹿微眠被他们之间骤然拉近的距离弄得有些不自在。
鹿微眠吭吭哧哧地引入她想问的问题,“有没有很闹你,让你想要把我绑起来。”
封行渊饶有兴致地看她,“怎么了,夫人是不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碰到什么。”
鹿微眠压在心底的事情还是没憋住。
他看着她,“你是想要被绑吗?”
“嗯。”封行渊没有否认,反而很是坦然,“我与夫人说了,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鹿微眠疑惑地再度陷入沉思。
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
“那天晚上,我沐浴睡着了,剩下的事情是你帮我做的吗?”
封行渊简单回着,“知道。”
如同长在丛林中的小兽。
叶绾视线在他们之间打了个来回,不由得轻笑出声,没继续这个话题,转头问鹿微眠,“还要在家里住几天吗?”
但嘴上回答的是,“没有。”
他顺便给了评价,“姓鹿好听。”
“也不算什么心事了吧。”鹿微眠故作轻松,“我就是想问……”
何况被那个疯子囚困在深宫里承宠的事情, 怎么也不能算是愉快的记忆。
封行渊顺便拿着发簪在她头上比了比,视线从发簪落在她身上,“夫人有心事?”
封行渊仍然坐在原地,唇角勾起,手里轻转着她精巧灵动的发簪。
而不是自己一直胡思乱想。
鹿微眠走上前问道,“你今日可知入赘是什么意思。”
鹿微眠忙说着没梦见什么就起身挪走。
那双纯粹眸底干净得不染纤尘。
在鹿微眠想要将这件事情翻篇之时,他缓慢凑近,声线低沉,“夫人梦见什么了?”
这对于当下的男人来说,都是自己没用的象征。
被绑起来,丧失所有的反抗能力地被动承受,她承受不住。
她隔了一段距离,看了他许久,或许她是可以问问他的。
“如果不想,下次我叫她们来帮你。”
封行渊弯唇,“夫人很乖。”
那天他其实也没有撒谎。
鹿微眠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剧烈,“那就没事了,可能是我那天喝多了,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给记混了。”
叶绾点头,“看你安排。”
后要住在我们家,什么都听我阿姐的,以后有孩子也要跟我阿姐姓的。”
封行渊看着她清凉如黑宝石般的眼瞳,听到了他感兴趣的话题,指尖发痒。
饶是鹿微眠再怎么直心眼,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夫婿说,自己时常会梦见自己被另一个男人这样那样。
封行渊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世人要在意,不过是一种各自喜欢的生活方式罢了。
鹿微眠顺着叶绾的话说着,“在家住了很久了,明日该回去了。”
鹿微眠看着他,发现他是认真的。
少年那双血色异瞳直直的看着她, 将她那点局促不安尽收眼底。
封行渊了然地点了点头,“那……”
鹿微眠小声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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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微眠磨磨蹭蹭地坐在封行渊身边。
“我为何要骗夫人?”
封行渊没觉得这有什么,住那个破封府他也不怎么喜欢,何况他现在也什么都听她的,“可以。”
况且这也不是她想问的重点,“那天我醉了,你帮我收拾的时候,我还算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