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性,解释道:“它以后都不可以做大幅度的避障动作,不能快速奔跑,甚至骑乘都有重新骨折的风险。”
这次马儿没有躲开,他便熟练地蹭了蹭马匹的侧脸,逐渐握住笼头,循序渐进去抚摸马儿的头部,这分明就是个熟手的样子。
闫硝不明白陆昀铮为什么这么问,却见陆昀铮再次伸手探向战斧,等它慢慢闻嗅。
“这个真没有,我只是担心战斧。”
见他不说话,陆昀铮眼神瞥过来,语气凉凉地问:“今天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你不认识的人站在这,你会不会问出同样的问题?”
但这招对陆昀铮不管用了,他冷哼了一声:“你如果不这么想,根本问不出这句话。”
“为什么?”陆昀铮继续追问。
“就这样。”
他明明懂马,为什么刚才还装不懂?
“今天换了别人,你还会不会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而且我们足够熟悉了,所以我才问的。”闫硝破罐子破摔道。
闫硝听出来了,这是在用他之前说过的话点他呢,陆昀铮还在惦记休息室里的争吵。
现在不过是“欺负”陆昀铮跟他相熟,才敢这么问而已。
他懒懒地开口:“抓够了就放手,你不知道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吗?”
这人居然觉得他们已经足够熟了,这才认识几天啊……
他大概是有点走神,马儿越了半个身位,伸嘴顶了顶陆昀铮的肩膀,轮椅被顶得往后滑了一截。
“……什么?”
他迟迟不说话,陆昀铮出声催他:“嗯?”
闫硝回过神来,赶忙撒开了他的手,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哦,我下次注意。”
他声音越拖越小,说完就拿起齿梳去梳理马毛,好像很忙的样子,如果不是陆昀铮靠他近些,最后几个字都快听不着了。
闫硝一时语塞,怎么就突然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而且闫硝隐约觉得,陆昀铮在意的点似乎和他不太一样。
陆昀铮望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隔着布料手劲很大,还挺疼的,但对方作出下意识的保护行为,又让他泛起一点莫名的满足感。
怎么感觉这人好像有点幼稚?
陆昀铮喉结滚了滚,偏头轻嗤一声:“我也有权利不说,这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等他回过头来才发现,不偏不倚抓住的是陆昀铮的手。
“宋兴澜跟你开的什么玩笑?”陆昀铮调整了一下袖口,语气已经没那么步步紧逼。
但看现在的陆昀铮,垂着眼眸不看他的样子,这事说不开很可能就过不去。
“你想说什么?”
闫硝自认为已经可以熟练处理陆昀铮发脾气的情况,像往常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安抚:“没有,我没这么想。”
“我只是想问问,你买走它要干什么,它已经上不了赛场了。”
这有什么为什么,他的职责就是驯马,他没有任何立场质问买主如何使用马匹。
“那还是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靠!
“好吧,我不骗你,我确实很担心这个问题。”
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突然认真起来的样子有些吓人。
反正问都问了,话又收不回来,闫硝干脆再得寸进尺一把:“那你会那么做吗,陆昀铮?”
闫硝吓了一跳,慌乱之下一把拽住陆昀铮,回身扯住马儿的笼头绳,稍带严厉地说:“no!”
陆昀铮看着马,沉哑的声音有些严肃:“你觉得我会像商人思维一样,认为失去价值的马匹不值得购买,或是压榨他们的价值以此获利,否则这就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是么?”
闫硝有点意外,他也不是有意隐瞒,毕竟他跟那个公子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当时话赶话,说出来就那样了。
闫硝抿了抿唇,道:“我当时是想好好跟你说的,但是你问我的时候……也没好好跟我说啊。”
闫硝轻轻咬了咬嘴唇,心情复杂。
他真的这么在意自己和宋兴澜的事吗?
“所以你觉得我会。”
他把刚才的话问得更详细了,闫硝张了张口,答案是果断的:“不会。”
“总之我跟宋先生真的没关系,之前帮他选过几匹马而已,只是后来,他跟我开了点玩笑,虽然我不觉得好笑。”闫硝语气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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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先怪上我了?”陆昀铮气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