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当年和八尾战斗的时候。
鸣人不假思索的扑了上去,一边搂住佐助,一边抱住朝露,嘿嘿傻笑:“就是要这样嘛,佐助!有什么想说的,就不要总是憋在心里啊!”
是说她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但这句话并没能抚平佐助的心情,反而令他暴起般死攥住朝露雪白长袍的后襟,心脏几乎痉挛。
“没错!要有话直说!”
“好!”
“嗯!那我们都有话直说!”
每当这时,她都会觉得自己对他很重要。
露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就在他的耳边传来:“都过去了,佐助。”
每当这时,他就需要香燐的治疗。
“你说会再回来,就再回来了。”
朝露下意识道:“……有话直说……”
香燐原本总是遍布牙印的手臂,如今皮肤光洁无损,她却宁愿佐助像以前那样,遇到强敌、即便落入下风、遍体鳞伤,也永远坚韧不屈的一次次想尽办法重新战斗。
【“我是第一次有朋友,所以很多事情不大懂……要是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你一定要直接告诉我!”
“过来。”
佐助:“……你这是什么反应?”
香燐的牙齿在打颤,她意识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但她无法接受。
在他们少年时,陪在他们身边的同伴,是另一个世界的春野樱。
重吾迅速去确认暴君的气息,然后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朝露和佐助抬头望去,只见暴君躺着的那一侧,香燐正惊慌失措的赶来,而在佐助这一边的后方,小樱粉色的头发就像是黎明破晓时出现的第一缕朝霞。
“不是!你是佐助吗?你是真的佐助吗?!”鸣人受宠若惊的瞪大了眼睛:“你居然会说这种话!!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弃我。”
香燐猛地扑到了暴君的身边,她几乎在看清他面孔的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佐助垂下眼眸,“……也多谢你。”
朝露被他逗笑了,她张开手臂,就好像身边的佐助和鸣人,曾与她是同伴一样。
他的额头抵在朝露的肩膀,虽然她想低头去看他的表情,可他的侧脸却被从腮旁垂落的黑发完全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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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不禁心想:我的鸣人和佐助……现在怎么样了呢?
她拒绝确认他的呼吸、拒绝去确认他动脉是否仍在跳动。
“啊……?”
朝露有些茫然:“什么?”
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忍者,去挽起衣袖的手,哆哆嗦嗦的像是根本拿不稳武器:“没事、没事的……”
“那个……”鸣人望着相拥的两人,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此刻不该站在这里:“我去跟鹿丸他们说一声……?”
“好。我也想和鸣人一直在一起,所以如果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鸣人也要直接告诉我哦。”
他咬紧了牙关道:“你信守了承诺……真的很好。”
香燐瘫坐在暴君身侧,像个崩溃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啊?”
“诶!!??”
鸣人呆住:“诶?”
鸣人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局促的蹲在了朝露身边。
“拉钩。”
“……你会再离开吗?去哪里?”
“拉钩?”他伸出手指,“约好了哦?”
朝露一时恍惚,突然意识到,他们并不曾是她少年时的同伴。
其实佐助已经很久不需要她如此治疗了——他强大到了几乎不会受伤。
“佐助!!”
突然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一样的呼喊:“佐助!!佐助——!!”
“一百年不许变!”
佐助抬起脸来看向他:“鸣人。”
见状,水月忽然踉跄了一下,失魂落魄道:“真的假的……骗人吧……那个佐助……佐助……居然会输吗……”
那种失去了极其重要之物的恐惧,让她拒绝认同眼前的现实,她将自己的手臂凑到暴君的唇边,但看着他平静安宁、如同睡着般的面容,却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再张嘴咬住她了。
也许经验丰富的医疗忍者已经感觉到了死亡,但香燐拒绝进一步确定——
水月和重吾这才赶到。
水月和重吾的身影很快也出现在了香燐身后,但被不管不顾的前者甩出了远远一段距离。
“一百年也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