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的队友们也有感觉。
“吃我一球!”
又是一球高高跃起,刚刚救球结束的铃音迅速站稳,抬头凝视着高悬的球网,起跳。
但哪有那么容易接起来,这在全国大赛经历过磨炼的发球确实经得起考验,擦着福岛玲奈的手腕落到地面。
说起来铃音大概不知道,她在最新一期的月刊排球上被评为了目前的高中生第一二传,这位现第一二传还在和前辈们较劲,试图一人单挑对面六个人(bhi)。
“铃音,你没问题吧?”
长谷玲花高高跃起,如同猛虎下山,将球狠狠地扣向对方场地。福岛玲奈眼看着排球飞来,心中一紧,但她没有退缩,反而迎难而上,一个纵身,双手迎球一垫,硬生生将这势在必得的一球回击了过去。
实在不行,那就只能以来绝对的实力见招拆招。
腾空的水谷由纪像张拉满的弓,却在挥臂瞬间发现音驹三人拦网封死了所有角度——她毫不在意的冷哼:“都说了,我找到时机了啊!”
就是不愿意结束的游戏啊!
都要结束了,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没关系,下一球下一球。”
音驹队伍的队员们迅速移动,眼神坚定,好像不接起她的球不罢休。
“可恶啊”
随着比赛的进行,队员们脸上的表情愈发丰富,喜悦、遗憾、焦虑、振奋,这些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构成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
好累啊。
夏目铃音瞳孔颤动,后撤时踩到不知谁滴落的汗渍,身体倾斜的瞬间仍用手指将球垫向攻手方位。
就是这里!
两个边裁同时举起手臂后落下,球落地激起的尘埃在光束里缓缓沉降。
斜线扣杀,排球擦着标志杆的红色胶带轰向死角。
下一球会落在哪里?
加贺教练询问出声,铃音有些僵硬的转头,缓过来后摇头。
因为铃音拿下金奖而晋升为迷妹迷弟的吹奏部卖力的演奏,带动着场下的观众们,也跟着紧握拳头,为每一次惊险的救球和精彩的进攻而欢呼雀跃。
“没问题,我可以。”
“别想过去!”
时间已经是日落余晖,伴随着裁判的哨响,夏目铃音咬紧牙关,手腕一挥,排球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向对方场地。
开来整装待发。
球场上,球员们踏着坚实有力的步伐,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足迹,随着她们的奔跑而舞动。每一次跳跃,每一次扣杀,都伴随着肌肉的紧绷和呼吸的凝滞,紧张的气氛仿佛能用刀切割。
两个队伍的边攻手交替进攻,攻防转换间,排球在空中划出一条条完美的弧线。每一次触球,都凝聚着力量和技巧,每一次得分,都释放着激情与热汗。
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对呛,明明已经累得要命,连呼吸都要拼尽全力,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偏偏这群人却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进行心爱的,舍不得结束的游戏。
“那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那好像无论怎样都无法结束的球局,还有对面二传好像可以洞察人心的托球,都会给对手带来极大的压力。
如果不想傻乎乎的被狡诈的猫咪欺骗,那就需要在一开始就保持警惕。
对方会怎样应对?
光是想到这样的想法就激动不已,哪怕那象征着超负荷的汗水不断流下,却也不过是她们兴奋的催化剂。
如果要问铃音最不想和哪支队伍对上,她实名认证音驹。
猫又爱发出一个跳飘,旋转的气流在球面划出螺旋纹路。
总而言之,疯狂动脑带来大脑眩晕的铃音吃下一口吞咽果冻,僵硬的咀嚼着。
福岛玲奈仍保持着鱼跃的姿势,右手小指上的肌效贴翘起半截,在空调冷风里轻轻颤动。
记分牌最终定格时,某处看台爆发的欢呼惊飞了场馆外的灰斑鸠,它们扑棱翅膀的声音混着空调外机的轰鸣,好像在给努力的运动员们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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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音高高跃起,像一只自由翱翔的鸟儿张开了宽厚的翅膀,那有力的翅膀一扇,带着巨力把福岛玲奈砸得就地一滚。
双方球员的眼波交缠,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场边观众们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我们又该怎样进攻?
偏偏音驹里还有个去年的第一自由人和第一副攻手,硬实力实际上也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