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她长得甜还是声音甜，还是她脸颊上的那些水渍甜呢？

“我说什么？”林霁无辜地睁大眼睛看她。

以后她看到这种纸条的时候，想起来的只会是女人的甜言蜜语，而不是小时候的那些‘求救文字。’

……

虽然昨晚结束的时候，她没什么力气去看时间，但感觉她们做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这样的感觉是格外温暖且舒服的。

林霁慢吞吞的进食，余光瞥见冷掉的早餐，便问，“你早上去公司了吗？”

她窥探了她的那些沉重的过去，如果没有人满足她，那她就来做这个第一个且唯一的人。

“还不是你昨晚折腾得太久了？”

“我呸！呸呸呸！”林霁不知道说什么，又怕自己沉默被女人再次嘲讽，只能胡乱地发泄了一些。

只有她会让理智的陶知薇变得不够冷静，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如此。

林霁还是那个一点就炸的林霁。

陶知薇忍不住笑出声来，久久未停。

【做了早餐，起来的话自己热一热吃。】

意识到真相之后，林霁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女人吻了吻她的唇，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脸颊。

林霁想不明白，也羞于去想。

她能够懂陶知薇的浪漫，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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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选择不再说话。

“今天是工作日。”陶知薇说，“早餐也比较简陋，已经预料到了你可能会睡得有点久。”

-

“……嗯，已经十二点了啊。”林霁坐起来，身子有些无力地发软，她来来回回看了看这张纸条，觉得有些眼熟。

“怎么不说话？”陶知薇给她盛了米饭，又将早餐放到了一边。

她只知道，许久没有经历如此行为的她，今晚被陶知薇折腾得死去活来。

醒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去拿手机看时间，发现床头桌上多了张纸条。

许久之后，陶知薇帮她清理了下，从身后抱住她，这是可以紧紧拥抱到不留任何缝隙的姿势。

林霁仔细想了想，按照陶知薇的性子，一定是不会让她因为那个箱子里面的事情难过的。

“今晚怎么这么乖？”

“还好，不知道通宵你吃不吃得消。”

林霁的脸又开始红了。

水渍被她尝到嘴里，林霁听见她魅惑开口，“……满满，好甜。”

“我在说梦话。”

下楼的时候，林霁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餐桌上不仅仅有冷掉的早餐，还是冒着白雾的热乎乎的菜肴。

女人昏红的瞳孔倒映出满是眼泪的林霁的脸，温热又急促的呼吸喷洒出来，她觉得林霁总是这样可爱。

“可我喜欢你闹腾。”陶知薇吻了吻她的后颈，“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难道说……

“我本来就很乖，别人都觉得我很乖。”林霁玩着女人的手指，看见发皱的指腹，羞赧地挪开眼神，“只有你最开始觉得我闹腾。”

随后陶知薇端着两盘家常菜走出来，“还准备叫你起床，没想到你起得还挺早的。”

激感，她一下子承受不住，脑子彻底炸开了花。

可今晚林霁哪怕受不了也没有推开她。

陶知薇在用同样的方法覆盖那些记忆。

陶知薇是故意用这个纸条写的？

以前的陶知薇不会如此直白地说这些甜言蜜语，但现在一句接一句的，简直听得她脸红害臊。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日子就是这样过才有意思啊……

而且写纸条这种浪漫的事情，能是陶知薇这个女人想出来的吗？

“通宵能不能吃得消。”陶知薇重复了一遍，看见林霁气鼓鼓的样子，眼角的笑意终于明显了些。

第二天一早，林霁又赖了床，身边的温度已经变凉了。

陶知薇将水淋淋的手放到她面前，又在她颊边蹭了蹭。

林霁抿了抿唇，有些无语。

这个纸条好像跟她昨晚在那个箱子里看见的纸条是一样的。

“睡着了还怎么说话？”陶知薇佯装一本正经地问她。

收敛起难过的情绪把话说得很平静也就算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把这种话说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睡着了，你别再说话了，不然要把我吵醒了。”林霁闭上眼睛，自顾自地开口，“我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把我吵醒的话，我会生你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