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样都没关系，因为我清楚地看见了你的心。那和你的姓氏和名字没关系，和你的身份也没关系，和你有什么过去更加没关系，我看见的只是你而已。”

“你能向我坦白这一点，我很高兴。”

“对不起，我一直在骗你，还有津美纪……大家，我在说谎。”

“这样啊。”

“……可以。”

“没有用眉毛传情。”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成长，只是有些羞愧地说道：“不过、不过我在努力，我会告诉大家全部，让大家知道雪菜原本的样子。惠也什么都会知道，雪菜不会和惠有秘密。”

但和狗卷棘那种温和的包容，专注于情感上的安抚不同，伏黑惠的交谈方式更加理性，会更多地让她思考，让她的头脑占据主动。

“从一开始。”

“我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性格，有一天我希望你能向我真正地袒露自己，但我不想那来源于我的压力和逼迫，也不想用什么手段去暗地里窥探你的秘密，钉宫，这是你真实的姓氏吗？”

需要回家休息。”

“早、早就发现了？”

他抱着她，深深地埋进她的颈侧，双手捉住她，和她十指紧扣。

少女呆呆地看着他，好一会，诚实地说道：“是随便写上去的。”

“不然呢？女朋友当着我的面和另外一个异性眉目传情？”

“惠很累吗？”感觉就连发脾气都没有这么凶了。

“喊你的姓氏总是要傻呆呆站着好半天才回应，叫名字倒是立刻就看过来了，所以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是姓氏弄错了之类的，但那可是五条先生的背调。”

她吓得睁大眼睛。

他看了她一眼，在她殷切的目光中去给她拿饮料，雪菜趁机和小狗蹭蹭。

她看着他，有些心疼地亲了亲。

“现在是很严肃的谈话时间。”

她朝他笑了一下，那是一个小动物散发友善信号，邀请你进入领地的笑容。

……

“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呢？”她嗅闻他的味道。

“……”她低下头，沉默地抱住他。

“现在，先向我坦白昨晚你和那家伙——在你的男朋友拼命战斗的时候，究竟在做什么事情吧。”

伏黑惠轻轻拎起小狗的后颈，把它关进了房间里，回来听见她问：“那我还可以和惠抱抱吗？”

就像是惠所说的那样，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看见了。

“才不是小伤。”她有些担心地说道：“如果不是悟告诉我，惠会一直骗我吗？在电话里说你很好……我不喜欢这样。”

“一点小伤。”

顿了顿，他说：“算了，我不想知道。总之，不管有什么隐情，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你要记清楚现在是谁在和你交往。”

“你和那只咒灵什么关系？”

这让她觉得很幸福，嗅闻着惠身上的味道，她感觉到一种安定。

伏黑惠脚步加快，雪菜忍不住回头看了胀相一眼，少年站在原地，明明是很大很大的一只，看起来却很落寞、很可怜。

她几乎不使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也很少如此明确清晰地对一种行为表达出“我不喜欢”的想法。

“你和……五条老师，还有那家伙，给你术式的那家伙……”

这是一直以来，两个人一起看书讨论养成的习惯，是伏黑惠一直努力在做的事情。

他看了她一会，捉住她乱动的手。

他笑了一下，像是苦恼多日的事情解决之后，终于有力气和她算账了那样，翻身把她按在沙发上，垂眸看过来。

“有一点。”

“……”

雪菜坐在沙发上，有些困惑地看了他一眼：“惠在生气吗？”

这样专注于心灵的交流，有一些像是棘。

回来之前，伏黑惠在总监部的休息室洗过澡，不是她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她有些不习惯，又感觉有些新鲜，把脸贴得更紧。

他没有生气，反倒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脸颊被捏了捏。

伏黑惠一愣。

“早就发现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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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拽走，没有看见他怔愣的表情。

雪菜被牵着走。

胀相的眼睛跟着她转。

那就是没有多生气。

一回家，就受到了这样的质问。

雪菜连忙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少年看了她一眼，满脸无奈地坐下，她立刻钻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