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光顾着喝酒了，嘴里没进一点米面，还不如就在连珩那儿算了，最起码有得吃也不糟心。

连珩：你回家了吗？

所以后来祁炎向余景承诺，只要他不想，自己就不碰他。

当晚，祁炎被一通电话叫走。

“你从没强迫过我。”

“你从没说过不想。”

他还有点头晕脑胀，便随便洗漱一下上了床。

祁炎全程一言不发，末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说了句“知道了”。

连珩：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在酒店门口看见祁炎了，以为你跟他一起又出来了，所以问问。

有的方面变得很明显，大刀阔斧地劈下去，立刻就能被发现异常。

余景刚起来一点苗头的食欲瞬间就给看没了。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

屋里猛地静了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冷得坠在地上。

冰箱里躺着昨天剩下的牛排，卖相不怎么好。

睡不着觉，刷了下朋友圈。

可有的方面却悄无声息，在日复一日普通的日常里慢慢滚着雪球，直到某天被突然发现，才惊觉矛盾已经变得庞大且不可控制。

余景撑起上半身，回复过去。

无法，只好自己去厨房。

不提还好，一提余景也有些愣怔。

这话说半截的坏毛病从哪学来的。

而思考之后，也的确找出了原因。

直到余景高烧住院，祁炎才发觉对方一直都在勉强。

人是会变的，各个方面。

个放纵宠溺。

他短暂地发了会儿呆，似乎在思考为什么。

来电者是祁炎的秘书，姓李。

隔着听筒，余景能听一道模糊的声音。

余景：回了，怎么了？

连珩大半夜煮了碗骨汤面条，热气腾腾，看起来非常诱人。

晚间的电话，通话时长也不过是短短的半分钟。

然而祁炎并没有对这通电话有什么解释，只是转身进屋换了衣服，就这么从客厅穿过，“哐”一声摔上了门。

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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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有事就说。

刚招进来的男大学生，二十出头的年纪，来公司还没几个月。

余景在桌边站了会儿，直到缓过神来，明白祁炎是真的离开，这才神游似的擦掉桌上的水渍，回到卧室。

脑袋刚挨着枕头，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是连珩发来的。

余景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哀嚎。

余景的眉头轻蹙。

今天听见，祁炎惊愕，也诧异。

连珩：哦，没事。

然而这么多年，余景从未说过一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