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教诸君知晓,连我也未曾见过顾先生其人。”姚汝能答道。
&esp;&esp;“我是十九郎啊。”
&esp;&esp;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
&esp;&esp;“我乳名‘阿谁’哩。”
&esp;&esp;那两个孩子互相闹了一会,转过头来,目光灵动,都十分好奇地打量他这个大哥哥。
&esp;&esp;韩愈自幼丧父,乃是由兄长韩会抚养长大。他喜读诗书,今日随兄长前来增些见识。
&esp;&esp;“是,兄长。”
&esp;&esp;“我还没说,我来说我名字。”刘禹锡大急,偏是说话还不如白居易利索。
&esp;&esp;白居易把头一偏,道:“可你也不大呀。”
&esp;&esp;“居易。”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答道:“白居易。”
&esp;&esp;听得“棠戊先生”四字,就连韩愈也站了起来,瞪大了眼,满是期待。
&esp;&esp;“你们叫什么名字呀?”韩愈逗问道。
&esp;&esp;“这次远洋船队真的回来,这是好事,但我依然认为此前朝廷隐瞒了真相……”
&esp;&esp;若论诗词歌赋,此间有太多名家都远比姚汝能强得多。但报纸的兴盛给了他一个展示的舞台,百姓极爱看他的纪实故事,诸如《安禄山实录》、《杨国忠实录》,而这些年他转而揭露权贵的恶行,在民间已享有极大的声誉。
&esp;&esp;众人皆感失望,一阵唏嘘。
&esp;&esp;他年纪尚小,看不懂顾炎武的文章,却常听他兄长说顾先生是个旷世之才。
&esp;&esp;当听到韩会与友人见礼寒暄,聊及“今日颜公是否会来”的话题,韩愈不由眼睛发亮,满是期待。
&esp;&esp;熙熙攘攘中,七岁的韩愈时不时仰着脖子好奇地张望着。
&esp;&esp;那孩子伸出两只小手,想比划出十九又不知怎么比,很是为难。
&esp;&esp;他最喜欢由天子托名为“韩愈”、颜真卿手书的那篇《马说》,觉得那文章与自己有缘,觉得今日若能见到颜公一面就太好了,于是在心里把那“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的诗又默诵了两遍,想要在颜真卿面前好好表现。
&esp;&esp;至于棠戊先生,则是常往《新思报》投稿的另一位奇人,其文章大巧不工
&esp;&esp;“姚公,远洋船队已经归来了,你对此事怎么说?”
&esp;&esp;韩愈扭头看去,顿时也兴奋起来,因为来的是《新思报》的主编姚汝能。
&esp;&esp;“姚公,敢问顾炎武先生今日能露面否?”忽有人这般问了一句,引得一阵骚动。
&esp;&esp;又有人问道:“棠戊先生能来吗?”
&esp;&esp;韩愈应了,盘膝坐下,四下打量,发现旁边坐着两个妇人,各自都怀抱着三四岁大的孩子。
&esp;&esp;“大名呢?”
&esp;&esp;韩愈遂向另一个孩子问道:“你哩?”
&esp;&esp;白居易已用那糯糯的声音抢答道:“他叫刘禹锡哩。”
&esp;&esp;到了会场,韩会遂让韩愈在一旁坐下,交代道:“你便在此观看,不要走动。”
&esp;&esp;姚汝能遂笑了笑,又道:“不过,今日的文会,顾先生也作了一首诗,介时诸君自当听到。”
人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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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韩愈不由好笑,问道:“你这么小就来参加文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