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蓁敛眸,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谈不上怕,就是觉得睿王这人,叫我有些不舒服。”
他是看出了自己那时的僵硬吗?她还以为短暂的一瞬她掩饰的很好呢。
他说的好像要在那天来点什么大动作,乔蓁蓁还有点不放心,嘱咐道:“你可别胡来,到时候小心你爹又收拾你。”
况且她身边之前交往的多是闺阁小姐们,除了几个哥哥,现在好像也只有章廷安可以与她讨论讨论这个。
两家开始定日子过六礼,季氏让乔蓁蓁紧着些自己的嫁衣,虽然婚期还不急,定下的日子约莫要在明年了,毕竟时间久些两家准备的也充分些。
章廷安莫名有点委屈,不满地嘀嘀咕咕:“睿王殿下又没来过国公府,我没事上哪儿去打交道,更何况卫小姐都知道要避嫌,我怎么可能还往上凑?”
眼看着时间流逝,她却已经许久没再做过预知梦了,让她连绣嫁衣都没了心思
乔蓁蓁看他想到自己这伤没好还有点沮丧的模样,便也不再打击他了,只说到了那日再看便是了。
这日之后,她回到府中便有些忙碌起来。
所以章廷安不仅是睿王,便是其他的几位皇子,他也没怎么打过交道,顶多是在宫宴时见过几面,点头之交。
乔蓁蓁已经把睿王列做了当前的一个重要人物,既然已经跟章廷安说到这了,那她也没什么其他好顾虑的。
国公府是大梁如今唯一的世袭一品爵府,身份敏感,因为当初跟太祖一起打下开国之战,外头甚至有传言,说当初太祖为感章家先祖助力之恩,赏赐过一块免死金牌。
结果乔蓁蓁这样眼巴巴等了半晌,换来章廷安一句:“没有啊,话都没说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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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说的那番话听起来不简单,搞不好真能问出什么呢?
她觉得除了那些预知梦,好像都能跟章廷安讲。
“我能胡来什么,我连能不能去还不知道呢。”章廷安摊手。
章廷安瞥她:“这有什么,你不是说蹴鞠大赛他会去,到时候想办法会会不就知道了。”
要说现在的国公爷可能在过去与几位皇子都打过些交道,但在这些皇子们成年封王后也就少了来往,更别说章廷安这样的小辈,基本不会去主动结交。
她后来又去旁敲侧击问过二哥几回,得到的只是一切如常,大哥在礼部也有几年了,如若没有意外,今年就能再升一级,可谓是顺风顺水,根本没什么问题。
章廷安耳朵红了
乔蓁蓁对于这个也不心急,毕竟她觉着现在要紧的不是成亲,而是赶紧知道他大哥是因为什么事下了狱,还让全家都遭了牵连。
当初国公府几个孩子本可进宫得太傅教导,老国公却依然只是将他们送入了万山书院,其中自有深意。
乔蓁蓁:……
她如实说了,没想对章廷安隐瞒什么,末了,抬眼看他:“你可曾与他打过交道?”
但越是这样,乔蓁蓁便越是有点着急。
乔蓁蓁没想到章廷安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乔蓁蓁这么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能叹了口气:“好吧,看来你对睿王也不是很了解。”
为避锋芒,章家既然愿意从朝堂中慢慢将庞大的势力淡出,自然不可能在尚未立储时与哪位皇子交集过密,他们只能忠于皇权。
章家对此不置可否,却正是因为这样,这说法才越发像个真的。
她气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