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壮美才渐渐褪去，像回到了平常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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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徐念溪愣了下，摇头：“没啊。”

徐念溪忍不住笑一下，蹭了下自己柔软的毛衣袖口，“我知道的。”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和小程生个孩子。”

无论是宇宙中的星体，还是他和徐念溪。

亘古不变一样。

他正窝在沙发上，看平板。

徐念溪和他静静地看了会儿，出了科技展台。

程洵也看过来：“什么？”

徐念溪把包放进卧室，又去客厅找程洵也。

天文馆里，科技展台。

星云遍布穹顶，星体色彩瑰丽浪漫，随着时间流逝，缓慢划过星际。时不时还有球体爆炸开来，那一刻的壮美简直是没有话语能描述的。但马上宇宙又变得安静。

他一副“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你要说实话”的语气。

王君兰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留有一道伤口以外，并没有其他反应。

徐念溪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去了卫生间看，生理期来了。

“别人家的孩子，孩子都生了几个了。你和小程结婚快一年了，怎么就没有半点动静，真不知道是你还是小程有问题。”

徐念溪侧过脸，看程洵也：“你刚刚在想什么？”

程洵也就感觉身边有一点轻微的呼吸声，侧脸一看，徐念溪已经睡着了。

生理期第一天，她一般都是浑身无力的。坐了一会儿，人就有些晕乎乎的，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很显然，他愿意等她，也愿意给她追，但也依旧态度不算热情。

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你老操心干嘛。”

程洵也表情有些不满，但程度不重，说：“你是不是因为我不理你，不开心了？”

“你知道就好。”

回到家时，时间已经不晚了。

徐念溪老实点头：“真的没有。而且，我也知道，之前的事你比我更不开心。”

任何烦恼，任何情绪在这等巨物面前，渺小得都好像一抹尘埃。

程洵也看她会儿，确定她不似说谎，才收回视线，闷声。

徐念溪看着眼前的一切，难掩震撼。

程洵也眼眸里倒影着球体的颜色，将他透亮的眼眸染出几分别样的色彩。

程洵也看她：“你想知道？”

徐念溪仰起脑袋看他。

徐念溪本就没有睡熟，被他拍了拍，很快就醒了。

西津雪越下越大，徐念溪去了王君兰家。

徐念溪像是感觉到他的意思了，剩下的路没有再说话。

程洵也拍了拍她：“回房间睡。”

她现在得到的种种，和他对比起来，已经几不可闻了。

程洵也眼皮微撩，说得缓慢：“也没什么，只是有时候会觉得有些东西就是不能相交，哪怕经过那么漫长的时间，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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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闪而过的视频里，她记得他看着宇宙穿梭展厅里的天体，神情安静内敛，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念溪检查完，王君兰立马絮絮叨叨开。

只是也没回房间，还是坐在他身边，脸埋在胳膊里，神色说不上好，脸色有些苍白。

程洵也语调怀疑：“真的没有吗？”

所以她现在，才会加倍地对程洵也好。

“嗯嗯。”

“就你在科技馆的时候，好认真。”

她处理好，又回到程洵也身边坐下。

“徐念溪。”

程洵也以为她是因为他的冷遇不开心了，“啧”了声，丢了平板，叫了声。

他不怎么抬头，也不怎么理她。

电视机开着。

徐念溪凑过去，坐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