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更加阴沉,只想让里面的人全心全意愿意被他碰,被他从里到外探索。
甚至期待他做得更多,更深。
啊啊啊啊幸好!
要不是看到夏泽打算伤害自己,只怕就要沉沦在欲望当中。
怪不得有的oga会迷失在这种失控当中。
被关在阳台外面的祁敬坐直身子,抑制剂让他冷静,但远远比不上小孩彻底关闭房间的动作更让人清醒。
自己的碰触,那么让他讨厌?
察觉到自己易感期提前,祁敬准备了抑制剂。
结婚旅行的第一天,夏泽感觉自己睡的还好,昨天晚上阳台的事跟梦一样,要不是用过花瓣了,他还以为那是一场奇幻的梦。
所谓防暴力拆门的设备,扛不住他轻轻一拧,可他不会动手。
这是抑制剂。
祁敬易感期跟冷静交替出现,一个发疯般想要拆门,让小孩不再躲他。
醒来的时候,祁将军已经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夏泽想了想,还是坐到祁敬对面。
祁敬动作稍松,夏泽几乎翻滚着回房间,迅速关上阳台的窗户,甚至打开防护,不是暴力破门根本进不来。
这才让场面变得让人脸红心跳。
发情期差点被发现。
原本打算那根烟抽完便打,谁知道碰到睡不着的夏泽。
祁敬的理智最后拉扯回来,咬着烟嘴神色莫测。
也就算祁敬还处于易感期,否则立刻会发现问题。
不行。
夏泽想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点,口腔却被塞进一根手指。
说罢,祁敬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针剂,利落对准腺体。
祁敬脸色发寒地盯着房门,刚刚被压制的易感期似乎又要到来。
夏泽甚至认为,祁将军手指插,入的动作,让他整个人战栗快乐。
祁敬起身,夜晚的海水声音变得恐怖,他久久站立。
直到花瓣贴到腺体,夏泽才松口气。
祁敬深吸口气,闭着眼让自己清醒,没发现身边的小孩也在努力平稳呼吸。
十足的力气让祁敬眼神清明片刻:“别咬,别伤自己。”
差一点!
力竭的夏泽趴在床上,说不清是昏睡还是困了。
祁敬到底是将军,见小孩顶腮,便看出他的想法,修长的手指蹭过柔软的唇,碰到牙齿跟舌头,强硬插,入,让夏泽不要伤自己。
房间里的夏泽跌跌撞撞摸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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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发情期,竟然让他们那么失控。
祁敬再次点燃香烟,烟雾中的祁敬不像个将军,反而像个匪盗,在精确计算如何获得自己的猎物。
现在不行。
“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