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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轻浮的老混蛋。”

“我没脸红！”帝坎贝尔吼。

“然后是这里。”

“没有就没有，为什么要凶我？”阿达加迦的反问让帝坎贝尔僵住。

而再度听到这样的话的阿达加迦，也跟之前完全不同，不止眼底沾染上一抹羞怯，笑容也是同样。

他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反握住了手腕，微低下头，吻了吻他的指节。

“……”

曾经对方说的是“再见”，现在对方随着他不自觉松开的手，侧头追赠了一个吻，留在他的掌心。

“你、你……尽管帝坎贝尔故作出无事的试图板起脸，但他的口舌依旧打起了结。

“什么？”对方的声音的确太小了，以至于帝坎贝尔的确没办法听清。

“我……”

“现在来一次简单的教学。”阿达加迦说，“我教。你学。”

“呃。”阿达加迦发出不满地声音。

这已经不是阿达加迦第一次听到帝坎贝尔说出类似的话，但不同的是对方并没有途中就因为害羞而脸颊发烫或声音变越小，而是在一口气说完才开始露出羞赧表情的同时，也用力抱住了对方。

帝坎贝尔的手僵就这样在对方背上，但失落的情绪尚且来不及从他心底浮出来，又听见对方说：“但是，如果我离开，请你一定要履行一位誓约者的誓约，形影不离地跟着我。”

但。

“这里。”

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就像最开始同样由他提出的那个问题一样。他选择再度主动靠近对方，重新圈紧对方。

这跟之前情不自禁和小心翼翼都不同，带着明知道是刻意却无法拒绝的精心以及一种无需言明的首肯。

“那么，”阿达加迦说，“让我们继续愉快的教学。”

“别乱摸！”帝坎贝尔简直拿对方毫无办法，只能警告道，“手也不行！”

对方颇具神秘感和暗示意味的话语让迟了一些反应过来的帝坎贝尔的脸立刻红透了，但他依旧强作镇定地点点头。

“什么？”帝坎贝尔一脸莫名。

身边。”

手指上熟悉的触感就像曾经，却也不像。

阿达加迦好整以暇地反问得到小城主否定的鼻音做回答，而与他口头上的不满相比，他显然学得并不慢，已经学会用指尖轻挠自己的手心了。

“或者，”阿达加迦略微拉开一点距离，好笑地看着心口不一的对方，调侃道，“你别脸红……”

“好吗？”他问。

帝坎贝尔的辩解被打断。

他带着对方的另一只手，绕过后背，停留在另一侧后肩。

帝坎贝尔刚依言照做，就被对方拉住了一只手。

阿达加迦带着帝坎贝尔的左手，绕过自己的脖子，让它停留在自己的后颈。

“既然嫌我轻浮，你完全可以松开我的手？”

帝坎贝尔以为他的手会停留在腰，结果还在往下，径直经过最低处，线条开始向上起伏，他终于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简直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慌张地按住对方造次的手，却被对方反手握住，以拇指和其余的手指来回在虎口和手腕的位置来回摸索。

他当然不可能会拒绝，对方显然也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埋首于他颈侧，并趁着对方短暂僵住的时候，伸手覆上对方的背，从肩甲的位置向内，掌心一路一路向下。

背叛他的不止是声音，还有他的脸，耳尖，脖颈，甚至是手也没能挪开分毫。

帝坎贝尔立刻明白对方故意在逗自己，当即松开双臂，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怒道：“你——！”

“我是说，我不能答应，”阿达加迦说，“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能否信守承诺。”

比帝坎贝尔所想象的一切情况都要认真，也让他明白了这种漫不经心的方式才是对方真正认真时的模样。

“……”

“真是长足的进步。”阿达加迦小声嘀咕。

“说。”帝坎贝尔用尽可能冰冷的声音阻止自己暴露羞赧。

“我只是在教你正确的拥抱姿势，”阿达加迦无辜道，“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学了吗？”

“我相信你是一个优秀的学生。”阿达加迦说，“尽管我未必是一位好老师。”

“那么，这样，”阿达加迦当然不会纠缠于前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轻声地诱骗道，“你先松开我的手，然后把你的手给我，我就保证不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