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昧之前留给老五的信就是起这个作用的——让他们在山外接应，等着。

怎么就未来了？

次眼睁睁地看他们打起来，倒是第一次。

掌柜的说：“拍出去了，九百六十万。”

“往生”谁不知道，百面是化神期修士，脾气还很糟糕。谁敢检查他。

他循着之前阿黛介绍过的路线，到达“往生”交割拍卖款的地方。此处的秩序也不怎么样。但守卫们见他是熟人，腰间还挂着“往生”的令牌，就把他放进去了。

她急着想去帮忙，可林鹤亭却拉住她，说让他们在这里等着是宁明昧的任务。

宁明昧说：“我知道你急，但你别急，先送人出去。”

侍女们都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宁明昧撩开帘子，看见林鹤亭、范钧天、还有满面焦灼的陆游鱼正如他吩咐的一般在此处等着。

掌柜的点头，道：“那人用的是人界皇家的灵石票，钱已经从那边划出来了。”

余袅在陆游鱼的身上听见这一句，又开始疑惑了。

宁明昧说：“其他人也到了？”

少顷，面具人从雅间里走出来。

其中六百万给弟子们发二十年工资，然后还能剩三百六十万给自己。宁明昧面上神情未变：“好，我来交割。”

他指的是老五、老六、常非常的剩下两个弟子。

而且此人深不可测，又有谁敢冒充他？

场子里稍微恢复了秩序。面具人皱着眉头似的，侧身路过那些人。

几个人都走了，雅间只剩下宁明昧一个人。宁明昧淡定地从腰间乾坤袋里掏出百面的东西。

掌柜的见了他，道：“百面？”

宁明昧说：“你拿着。居然拍了九百六十万，宋鸣珂真是能干。不愧是烟云楼的未来啊！”

宁明昧在系统的帮助下模仿着百面的声音：“我的东西拍出去了吗？”

九百六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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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护送着两名烟云楼弟子出去了。临走时，林鹤亭对宁明昧说：“师尊，那拍卖的东西……”

看起来穆寒山应该是跟着常非常一齐出去了。

除了百面高深莫测，难以冒充之外，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往生”拍卖场见惯了奇珍异宝，九百六十万灵石，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这借口找得似乎真符合百面说话的风格，掌柜居然没有怀疑。

“顺便在你这儿换了吧，我要现钱。”宁明昧冷笑，“人族皇家的东西……听起来就恶心。”

范钧天从余袅手里接过无法行动的郑引商，陆游鱼却道：“宁长老！常长老和人打起来了！还有宋鸣珂！”

林鹤亭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