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姑汝杀的，不过我应当为此感到荣幸，死后知道了许多真相，也终于找到了阿宁的墓。”

&esp;&esp;“好。”烛武睁开眼，恢复往日的清明。

&esp;&esp;烛龙看见他眼里的警惕，停下了脚步，挑眉道：“好歹我还抱过你，在你小时候。”

&esp;&esp;烛龙摊手：“那你问吧，我知道的事情会告诉你的。”

&esp;&esp;“是。”

&esp;&esp;烛龙承认：“你看见了这份记忆，那你应当找到了罗宁。”

&esp;&esp;“你为什么会死？”

&esp;&esp;前辈，你是不是也是因为和我一样经历过才远离他们的？

&esp;&esp;他勾唇，一股阴邪之气自眉眼中亮起，他道：“酒钱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esp;&esp;“我凭什么回答？”

&esp;&esp;烛武跟着男人走了。

&esp;&esp;男人半眯着眼，同样笑着应道：“无碍，或者你觉得，我会差你那点酒钱？”

&esp;&esp;长荧又上前半步：“凭你不希望姑汝继续为祸人间。”

&esp;&esp;“再次？”

&esp;&esp;长荧摇头，道：“我有问题要问你。”

&esp;&esp;“我是。”

&esp;&esp;“别找了，我是这份记忆的主人。”

&esp;&esp;长荧向四周环视，不见声音源头。

&esp;&esp;二人相视而笑，冷风自他们中间穿过，密而无声。

&esp;&esp;长荧后退半步，不自觉戒备起来。

&esp;&esp;“你，你是桃源的……跃了龙门的鲤鱼吗……”长荧有些艰难开口。

&esp;&esp;前辈。

p;&esp;前辈，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提醒过我，神和仙都不好，天庭仙台里都是坏人。

&esp;&esp;“你应当还活着才对。”

&esp;&esp;长荧想起那具干瘪的尸体，点了点头：“是的，你的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我们都看见了。”

&esp;&esp;“我啊，你定然不认识我，我是姑汝。”

&esp;&esp;谁知烛龙却长叹了一口气：“闪闪，我已经死了。”

&esp;&esp;烛龙现身，用的是记忆最开始的那一张脸，只是额上没有龙角，脸上没有阴文，胸前更没有魔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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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长荧道：“但是我在阿无的记忆里明明看见了你。”

&esp;&esp;“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esp;&esp;长荧猛然回神，自己竟是离开了烛武记忆中，单独站在上下一白的雾气之中。

&esp;&esp;……

&esp;&esp;“你瞧见了什么？”

&esp;&esp;“我死在送阿无离开之后。”

&esp;&esp;“你是烛龙？”

&esp;&esp;“我找了他们很久，都没有找到。”

&esp;&esp;“阿无……阿无是我吗？”

&esp;&esp;“尚不知晓前辈身份，原来竟是家底充裕的富豪吗？前辈到底姓甚名谁，这次便不要再瞒我了。”

&esp;&esp;烛龙明显愣住，良久，释然一笑：“仅从那小子的记忆中就能够看出来我的态度？你真的有在好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