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抱两下，和池璟昭之间“清爽”得简直像同居室友。

“算了，”池璟昭混声笑，“只能看摸不着我更难受。”

车就这么大，空间小，能和她多坐会儿。

——回清潭。

客厅空荡安静，黎漾电话开了免提，边往阳台走，边低头看票的信息。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苏悦对黎漾“谈恋爱了”这件事非常好奇，并盛情邀请她到自己家里住几天。

比预计的晚了一天回家，黎漾也担心池璟昭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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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苏悦奶奶去世，也是黎漾陪的她。

出门时池璟昭催她，她还以为高铁站离家很远。

“你这个计划没什么中期奖励？”池璟昭收手。

黎漾走的第一天，他姑且还可以。

见不到，摸不到，甚至因为照顾苏悦，两人打电话和联系的时间也减少。

黎漾看他一眼，想到段林的话，想拉他的手终究是没伸出去。

池璟昭搓了搓手指。

池璟昭没办法，只得加大了吃药的剂量。

话音落，两侧都有些安静。

黎漾反应了一下，明白他在说什么。

池璟昭已经三天没睡好了。

“要到傍晚了，”她说，“六点二十七到站。”

高考完，没有任何压力的暑假，怎么能不和闺蜜一起在床上躺几天，吃吃零食，看看电影，聊聊八卦。

他这两天昏昏沉沉的，确实不好出门。

听到黎漾声音的一瞬间，身体的焦躁缓解了一些。

窗户没关，池璟昭钥匙拔下来，左肘支在窗框上。

短时间的戒断，让他的身体能抵抗一些见不到黎漾的难受，但从第二天就不行了。

池璟昭嗯了一声，没强求。

苏悦上小学之前都在爷爷奶奶家住，是老两口一手带大的，跟两位老人家感情颇深。

池璟昭按了按太阳穴，手抬起，食指指骨蹭掉倒车镜上的尘。

才第五天而已，怎么感觉过了有一年

“喂？”低低软软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

池璟昭闭眼，手敲在方向盘上，嗓音沙沙的：“行吧。”

两个人出门早，十点四十的高铁，九点半不到，池璟昭就已经把她送到了。

“明天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今天第几天了？”他突然问。

段林叮嘱过，如果反反复复，会更难戒掉，所以她这几天都严格按计划来。

知道黎漾单纯，没看出他那点心思。

池璟昭单臂伸长，压在侧脸下，合眼动了下头，侧脑在枕头上蹭了蹭。

晚上苏悦睡着，黎漾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拨电话给池璟昭。

黎漾眨巴着眼看过去，摇头：“没有。”

黎漾看了眼时间，低头整包：“怎么这么早？”

“你还好吗？要不要开个视频给我看看？”

“你不用来接我，我坐地铁就可以。”黎漾补充。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熄了火。

计划在苏悦家呆三天，但第三天晚上突发意外，苏悦的爷爷去世，黎漾跟池璟昭打电话，说晚回去一天，再陪陪苏悦。

算了下时间：“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