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心,将枪藏好,躺回被子里。
“懂,又不太懂。”
“想我了?这么晚偷偷跑过来。”
杜召弯起唇角,另一手不方便,用脚踢开被子:“进来。”
邬长筠正坐在窗户边,借窗帘的一丝缝隙看书——放在床头的一本《资本论》,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政治经济学书籍,也挺有意思。
得这一身有点可笑。
听上去,是熟悉的脚步声。
“那你想吃吗?”
她脱下毛茸茸的外套,随手撂在沙发上,找了个花瓶,将玫瑰插进去,拿进卧室。
邬长筠合起书:“闲着无聊,就拿来翻翻。”
邬长筠披着斗篷来到杜家院外。
“有一会了。”
“有人管。”
邬长筠拽开他的手,直起身,去拉开窗帘。
杜召没说话,亲了亲她的下巴,逐渐向下。
邬长筠不敢完全伏在他身上,怕压到受伤的小臂,双手撑着柔软的床褥,笑着说:“你都残了,还想这些。”
邬长筠坐到他身边:“你还睡吗?”
邬长筠轻声进来,掩上门,站在床尾杵了许久,才来到床畔,蹲下去,看他的睡颜。
“看得懂吗?”
杜召伸手:“过来。”
真温暖,她往里伸了伸,顺势搂住他。
大棕认得她,颠颠地走过来。
“吃你。”说完,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把人拉下来抱着。
夜里,下雪了。
杜召懒懒地躺着,不想动弹。
邬长筠躺进去,靠到他身边。
她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起床吧,刚回来,不去忙忙生意上的事吗?”
她逐字逐句认真阅读,翻页时,朝床上看一眼,却见杜召侧身躺着,正注视自己,她问:“什么时候醒的?”
杜召顿住,脸埋在她颈边深嗅:“那就让我闻一下。”
这是两年来沪江的第一场雪,夹了雨,落在身上,不是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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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拽他的耳朵:“闻什么?你是小狗吗?”
杜召将她的头按进怀里:“筠筠,别对我这么好,像以前那样就行。”
“一直醒着。”
刚落地,一只温暖的掌心抓住她的手。
“那就出去晒晒太阳。”
“不小,大狗。”
邬长筠回眸看向床另一边的男人:“你醒了。”
……
杜召正沉睡,听到动静,警觉地从枕下拿枪,立到门后。
“……那你装睡。”
这是大半个月以来,最安稳的一次觉。
一醒来,爱人就在眼前,比他此生见过所有景都要美好。
杜召拉着她冰凉的手放到自己腹部。
“不睡了。”
“我更想抱着你。”
这次,邬长筠没嫌弃,摸了摸它的头:“外面冷,回窝吧。”
良久,她起身到床另一边躺下,又起来,反覆两次,还是决定离开。
“不是,”她矢口狡赖,“我在家无聊,包了小馄饨。”听他没说话,又道:“包多了,吃不完,送点给你,放厨房了。”
门锁了,她不想按铃,去吵醒上上下下,便从栏杆翻了过去。
大棕目送她翻进窗户。
“吃不吃馄饨?”
“来月事了。”